或许是因为晋安因为狗眼看人低刚杀了一名店小二的关系,这店小二的眼珠子倒不是狗眼了,而是蛤蟆眼,鼓瞪如泡珠。
或许是想有了大眼珠子蛤蟆眼,就能看清形势,不至于看不清形势白白丢了性命?
“你为什么站那么远?”
“你很怕我?”
“怕我是吃人野兽?”
斗笠下,晋安看向那名故意躲他远远的店小二,谁也无法看到在那顶斗笠黑色帘布下的面孔,此时究竟是喜还是怒?
那店小二吓得身子扑索索发抖,吓得不敢回答晋安话。
“这酒水都快淡出个尿味来,跟马尿水一样难喝,赶紧给你大爷我重新换一坛酒。”
晋安无所顾忌,大吵大嚷喧哗道。
一点都不避讳会不会把事情闹太大,得罪了这里的店家。
但自从晋安杀伐果断斩下百联书生脑袋后,他的确有这份狂妄疯癫的资本,站在柜台后的客栈掌柜,朝店小二招招手,重新换了一坛新酒水给晋安。
这店小二也是贪生怕死,神情紧张的放下一坛酒后,直接拔腿就跑。
晋安也没为难店小二。
杀一个店小二只值一百阴德,哪有酒蛊里的阴德来得快。
“这酒水还是太淡了!你们家店卖的到底是酒还是水?”
“还是不够劲道!”
“呸,什么破酒!”
“再换一坛!”
“重新换一坛!”
“小二,这次你要再不换坛满意的酒给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酒器喝?”
晋安连换六坛酒水,驱瘟符轻易为他斩获到六百阴德,这些酒蛊品级都太弱了,不费驱瘟符多少灵性。
毕竟是三次敕封的驱瘟符,本身就已经是非同凡响。
这次客栈掌柜拦下店小二,让店小二去伺候其它桌客人,去给其它桌客人端菜,他笑眯眯的亲自给晋安端来一坛酒,脸上带着店家和气生财,息事宁人的讨好笑容。
“这位侠士,可是北方来的侠客?若论喝酒豪兴,还是当属北方汉子是这个!”客栈掌柜朝晋安竖起个大拇指。
咚,掌柜放下酒坛:“这位侠士今夜对爱女叶娘的随礼太大,小老汉我感动,小老汉我膝下就只有叶娘这么一个独女,今晚是爱女的大婚之日,自然也不能太过小气,这坛酒是小老汉我珍藏二十年都一直舍不得喝的‘女儿红’。”
“小老汉我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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