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模棱两可的带过一句:“吾有一友偶得红月胭脂。”
他不这么说,总不能当着张灵芸老爹的面,直接明说…我曾给你大女儿送过一盒红月胭脂?
当初胭脂店老板一个劲向我推荐最贵最好的胭脂,我都能把老板的话倒背如流了?
呵呵。
就算这个男人有九颗狗头都不够狗头铡咔嚓的。
张县令听完晋安的话,抚掌笑说道:“哈哈,内人的确是喜欢红月胭脂。”
“过去本官还一直在好奇呢,为何夫人每每与各家夫人相聚一起时,总少不了探讨这红月胭脂,原来是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本官就是一粗人,不懂这些妇道人家的红妆、胭脂,晋安公子今日倒是解去了本官心头一大疑惑,哈哈哈。”
张县令笑着说道。
两个大老爷们,一路上不讨论大事,反而都在讨论女人胭脂粉中,聊得宾主尽欢,不久后,马车已经停在衙门的马厩。
晋安跟随张县令来到书房,当下人点亮书房里的灯烛,把书房里照得一片亮堂后,张县令吩咐下人去端茶水招待客人。
就在下人退下后,张县令背朝晋安,准备走向书桌后的太师椅坐下。
“咦,张县令你后背沾了一片落叶,我替张县令你拿掉。”
此时是下衙时间,张县令自然不会还穿着官袍,张县令此时身上穿的是用料上好的云袖服青色宽袍。
可哪知,晋安的手掌才刚贴上张县令的衣袍后背,忽然,兹兹兹,张县令的衣袍后背冒起火焰。
“张县令你后背衣服怎么突然着火了,赶紧把衣服脱了。”
晋安焦急喊道,并不停拿手掌去拍张县令的衣袍。
张县令也闻到了衣物燃烧的臭味,他赶紧脱下外袍。
结果晋安又再次大喊:“张县令你外袍内里的衣服也着火了,赶紧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了吧。”
只不过,这回不用晋安扑灭火了,张县令自己手勾到后背凌乱拍打,后背上的小火苗很快就灭了。
张县令这时拿起扔在地上的外袍抖开来一看,外袍后背果然烧出半个巴掌大小的小洞。
张县令眉头皱了皱,然后疑惑看向晋安。
晋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真是奇了怪了,张县令你身上的衣服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着火了?”
“应该是张县令刚才转身时,书房里的风带动了旁边的烛火,不小心引火上身。”
还好张县令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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