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和老道士的心齐齐一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晋安马上看懂了李言初的眼神,于是带上老道士,跟在李言初身后走出勾栏。
晋安在即将走出勾栏前,目光望了一眼轻衫薄衣的琴师。
又望了眼正喝着花酒,吃着配菜,专注看台上轻衫薄衣琴师的青龙位朴智和尚。
晋安心中闪过疑虑。
难道真是他想错了?
……
当出了勾栏后,李言初这才向晋安和老道士解释原由。
“勾栏昨晚,好像有一名清倌人死了。”
“好像?”晋安疑惑看向李言初。
李言初沉色解释道:“今早,彩荷似乎听到有勾栏其她小姐妹惊慌大喊一句死人了,然后这事就被压下去了,并且对内解释并没有死人,只是有人看错了。”
“但有一事让我起了疑心,我以前打点下勾栏的人,还能偶尔让人喊彩荷出来见我一面,但今日我连彩荷一面都未见到,勾栏内院却管得严,彩荷根本出不来,只能让人偷偷送出来一张纸条,我这才知道勾栏内出事了。”
“勾栏似乎有意低调处理这事,今天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正常开门迎客。”
说着,李言初从衣袖内拿出一张纸条。
晋安看过纸条上的内容,纸上除了一些男女思念情话外,剩下的内容,就跟李言初说的一样了。
以纸条为载物,终究是文字有限,无法细说。
所以上面只是简短大概提了一句。
李言初心系彩荷的安危,再加上彩荷跟他说勾栏发生过一些怪事,李言初担心凶手会找上彩荷,于是求助的看向晋安和老道士,着急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名清倌人的尸体呢?”
晋安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死了人,总该要处理尸体吧,现在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总不能一直藏尸在苟兰里吧?过不了几天,到时候尸臭味想掩盖也掩盖不住。”
李言初摇摇头:“我敢肯定,勾栏今日并没有找衙门报案有死人。”
“如果真有报案死了人,今日我值衙,肯定会听到些风声,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要想确定勾栏今天到底有没有死过人。
这事很简单。
枉死的人,人死后肯定会有怨气弥留。
如果真的藏尸在勾栏里,那也肯定会有死气。
他只需要望气术一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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