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陆芷茉坐在客厅里,神情有些凝重地思考着什么。她想起了老妈提起过,九言手腕上也有一个鳞片形状的胎记,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且只见过一次,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如果言叔和九九真的是父女关系,那么只要想办法让两人的胎记同时显现出来,或许就能真相大白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长,陆芷茉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于是,她立刻起身,脚步匆匆地去找柳无名。
“柳护法,我想问一下,你们的老堡主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啊?”陆芷茉开门见山地问道。
柳无名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当年柳家二房内乱,我们老堡主担心妻儿受到伤害,于是将他们送走,可没想到这一别竟成了永别。直到老堡主临死前,他心中依然牵挂着妻儿。”
听到这里,陆芷茉不禁皱起眉头:“难道老堡主当时受了重伤?连柳家堡有像二白这样厉害的医生都救不回来吗?”
柳无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地说:“唉,当年的那场内乱让老堡主深受重创,主要在送走夫人跟少爷的时候,堡主将修炼多年的内力封存在少爷体内,人如枯叶,所以才伤了根本,七十多岁便离世了。。”
陆芷茉眼神坚定地说:“我可能知道你们少爷的行踪。”
柳无名言语激动:“你没在说笑?。”
“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乱说。”
“他人在哪里?”
陆芷茉:“我只是怀疑,是否如此,还需要证实。”
柳无名:“您请说。”
陆芷茉:“言叔的手腕处有一个鳞片状的胎记,我妈说平时看不见,遇水则显,而九九也有一个同样的胎记。”
柳无名皱起眉头:“你是说,我们少门主跟九言是父女?九言是老堡主的儿子。”
陆芷茉:“所以我才问你,老堡主是否只有一个孩子。”
“我确定,老堡主只有一个血脉,当年夫人因为难产,子宫被迫摘除,所以不可能再生,而小少爷尚在襁褓中……。”
陆芷茉:“言叔的家庭资料,他打小就是孤儿,福利院的院长说,一个女人晕倒在门口,后面没能抢救过来。”
柳无名消化着陆芷茉所说的话,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语气也变得逐渐严肃:“如果所言属实,那么九言很有可能就是老堡主的儿子,柳家的继承人。”
陆芷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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