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这里是书馆,不是随意玩乐之地。”
“秋儿没闹!只是秋儿常听母亲夸赞,说京里书馆繁多,偏偏楮先生的才学人品最让人敬佩,秋儿只是好奇想要瞧瞧嘛!而且秋儿必定安静守礼,绝不吵闹!”
绍芷诺也是一脸的期待,一时间绍泽轩反而不知该如何劝了。
“泽轩不必顾忌,楮先生性子随和,不会拘泥这些俗礼的,令妹出门不易,你也尽尽做兄长的心。”
“书馆人多,总有诸多不便。。。”
“谁会与两个孩子不便,你且安顿你妹妹,我去帮你同先生说去,况且刚刚说到图穷见匕之时你我争论未休,怎好就这么走了!”
听到此处绍泽轩也来了兴致,书馆之中每每与罗湖一同解书才能读出些趣味来,又想着妹妹们都还年幼,也不必苛责男女大防。
“那就劳烦罗兄了。”
见罗湖进去,绍泽轩回过头揉了揉绍芷秋的头。
“难怪母亲总叫你皮猴子!胆子真真不小!等会儿可不许淘气!乖乖跟着你二姐姐!”
“是!”
“大哥放心,我会盯着她的。”虽然不一定盯得住。绍芷诺在心里补了一句。
绍芷诺毕竟年长了些,刚刚又有外人在场,一直安静的看着,此时方才应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罗湖将绍芷秋等人迎入了书馆,只见楮先生授课之处用屏风单隔了一处,放置了桌案茶水,竟还有些糖果。
绍芷秋乖乖的坐到了屏风后面,却抻着脖子朝楮先生探去,绍芷诺也想知道这大人们读书与自家的族学有何不同,竟也听的出神。
楮先生问罗湖。
“方才你说荆轲之举难称悲壮,这又是为何?”
“先不说荆轲此举,归根究底只不过是刺客行刺。不论背负多少大义,目的不过就是杀人。若因想杀人而被杀可称悲壮,天下间强盗土匪岂不是皆可明目而行?”
“罗兄此言有些偏颇,荆轲的悲壮,那是在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并不能与强人相提并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蠢?”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却非为了自己,难道不是大义?”
“你我也算熟读史书,也当知道所谓大义,不过是为了约束。。。”
“罗湖。”楮先生叫住了罗湖继续道。
“你可知贺若弼因何而死?”
“学生知道。”罗湖闻言连忙起身,朝楮先生躬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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