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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虽不算家世显赫,但赵明诚却是以直言敢谏闻名,就连文首辅也不敢轻易得罪。
赵琰也沾染了其父的性子,刚正不阿,直言不讳。
她跟随李玄来此,是希望用神力涤荡世间诡异,却不想被如此训斥,于是咬咬牙,仗着自己在这其中修为较高,一点点撑直了背脊。
但这副模样落在李玄眼中,却是碍眼。
“所以你是在质问孤吗?”
“我只是提出殿下应当审慎思考,莫要贪功冒进。”
这话僭越了,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做出任何反应。
李玄露出一丝冷笑,随手一挥,一段段链条瞬间缠上赵琰,收紧束缚,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无,链条深深勒入皮肉,鲜血渗出染红神袍。
但是赵琰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倔强。
这幅样子许多人都是心中不忍,但是谁敢出头?
这时,却有一人也站了出来。
“殿下,周姑娘不过提出异议,您何以如此?虽您是二阶神官,按神书中的神职论述,同僚间并无上下之分。”
只见此子身材健壮,袖上有一道杠,竟是一阶神官,只是名声不显,似乎并非世家弟子,能站出来也是仗着修为和官阶,以及心中的怨怼。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
李玄冷然一笑,手中的玄色指环不断转动。
“我是太子,储君之位,是否高于你?”
“是。”
只是这位男子不愿就此屈服,又说道:
“但今日,我们是作为神官,也是作为承天社的社员而来……”
“既然你说到承天社,那是否我是社长,你是社员?”李玄目光冰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男子咬牙:“是。”
李玄看到他辩无可辩的表情,满意地点头,望向不敢抬头的众人,朗声说道:
“我们入社的时候也说过,在特殊之时,希望诸位能听从我的调遣,怎么?如今不做数了嘛?”
这句话无从反驳,却令许多人感到产生强烈的割裂感。
当时宣誓之时,那个谦卑有礼的青葱少年文轩宁已经不见踪影,唯见眼前阴鸷狂傲的太子李玄。
李玄冷笑着扫视众人,目光带着几分凌厉。
见不少人脸上闪过的不甘心,于是李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看一看差距。”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神殿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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