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在职业上的一种荣幸,但我总感觉天然哥你是在打趣,所以就算你现在让我催眠,效果也不会好。”
撞过杯之后,余闹秋没有急着饮用,而是缓缓转动着杯脚,说出一句似幽似怨的话语,让人足够意识到里头留藏的刻意。
贺天然识趣接茬,“余小姐,我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为什么你对我会有这样的观感?”
“因为我们之间好像缺乏了一点信任。”
余闹秋将本是交叠起来的双腿换了个方向,职业短裙下被黑丝包裹住的曼妙长腿抬膝举足,黑漆红底的精致高跟鞋一掠而过,金丝眼镜固然带给了她一缕知性跟雅致,可终究是顶着一张厌世脸的她,正因是这番端起酒杯引颈而酌的自信气韵,钩勒出一副生人勿近,愿者自来撩人姿态,像极了一朵绽放于金池的黑莲花,高贵与妖魅交织。
这种带着警告,却又像是在诱惑的极致反差,就连贺天然都微微侧目。
“信任?这从何说起呀?”
“从你仍旧称呼我为余小姐说起。”
“只是称呼罢了。”
“从心理学上讲,越是亲密的称呼,就越代表着想要拉近距离,反之亦然,所以天然哥你从刚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刻意跟我保持距离,这种刻意,导致就算我想要催眠你,也无法成功。”
贺天然闻言一顿,他笑了笑:
“我这个人有些怪,叫你余小姐,我会觉得更亲切。”
“上次你来诊所见我,可不是这样。”
“因为你催眠得好。”
“还说不是在揶揄我?”
他们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贺天然想知道更多关于潜意识的信息,可在没有弄起余闹秋的立场之前,他不会把自己发生人格转变的现状轻易交底。
而余闹秋担心贺天然知晓自己与贺元冲有勾结,所以对催眠期间的事自然是讳莫如深。
这就造就了如今情况,他们两人都对彼此缺乏信任,想要试探,但又不敢过多暴露,只能点到即止。
他们的眼神在半空中交锋,谁都没有避让,直至僵持了数秒,贺天然喉结上下蠕动,话锋一转。
“那么余小姐,我们不妨来玩一个能够拉近彼此距离的游戏吧,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余闹秋放下酒杯,耸耸肩,不置可否。
贺天然脑中冷静思考着,若只是医生跟患者关系,对方只要做好她分内的心理服务就好,而她这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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