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行事的苦衷,以及囚禁山农、夺取妄城的隐情。
监视他于野,以防星图丢失?推卸罪责、嫁祸山农的说法,倒是没有破绽。
而修仙者为了活命,便甘当鹰犬,背信弃义,尽显人性的卑劣与龌龊。如此孜孜以求的辛苦修行,又所为哪般?
于野沉默了许久,淡淡说道:“此事且罢,便由山农接管城中事务!”
“哼!”
山农怒哼一声,道:“有道是天日昭昭,自古不昧。玄夜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刻禁足十年,不得擅离洞府半步!”
“遵命!”
玄夜未敢质疑,举手领命,带着萧瑟与落寞的神态告辞离去。
而山农仍未罢休,道:“赤方与沐叶虽非主凶,却为同伙,罚去巡星堂看守城门,以儆效尤!”
于野微微颔首。
将赤方与沐叶罚去看守城门,由奎炎与邛山盯着,倒不虞两人暗中使坏。
“哼!”
又听山农哼了一声。
于野忍耐不住,站起身来,教训道:“你这老儿,过犹不及啊!”
山农依然面对怒容,翻手拿出一枚戒子。
于野接过戒子,好奇道:“这是……”
“十多年间,各城的长老、城主求我炼制血丹,推辞不过,便应承下来,不妨尽数交给城主处置!”
戒子内果然收纳着百余枚血丹。
“你又在害我!”
“城主只知血魂之煞,可见有人因此招祸?”
“未曾!”
“一枚血丹的血魂之煞,只需闭关十年便可化解,城主却一次吞入数十枚之多,除非杀戮、或吞服血藤丹,否则如何化解血丹之毒?”
“你何不早说?”
“哼,多少高人毁于贪念,我本想看你倒霉,又何必多说?”
山农忽而改为传音,道:“想必于城主已寻获血藤丹,并且境界有成,你此前逃离贼星,便是为了渡劫吧?却不敢走漏风声,从无天仙坐守一城之地,否则炎术仙君必然寻来,百万里之内,你休想逃脱他的命牌追魂!”
“命牌追魂?”
于野微微皱眉,道:“倘若各城的长老、城主前来讨取血丹,我该如何应对?”
山农突然后退两步,不答反问道:“这天下宝物,为何人所得?”
于野不假思索道:“有德者居之!”
“呵呵!”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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