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
郑源清了清喉咙,随即道,“通过刚才的朝堂论罪,老臣忽然对东山侯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没错,按照大凉律,东山侯杀害两位州牧,其罪可当诛,但如果仔细了解其中的前因后果,会发现东山侯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据老臣这段时间和内阁各位整理的西州、交州的历年赋税,人口,兵力的数据来看,老臣发现,交、西两州,似乎隐藏了一些数据。”
“为这事,老臣特意和户部、兵部等几位尚书校对过,发现了其中不同寻常,这二州的赋税、人口、兵力都比以往减少了三成左右。”
“这几年并非大灾之年,不可能会下降这么多,为什么两州州牧要隐瞒,因此,老臣有一个大胆的推论,李康、唐丰二人将这笔赋税截留,用作培养自己的私兵,有企图割据二州,分裂嫌疑。”
“这推论,老臣没有实质性证据,本来是不打算说的,但刚才经过东山侯的点拨,老臣愈发相信,唐丰和李康有不臣之心。”
“东山侯当年的带兵反攻,最终击杀两位州牧,也确实验证了老臣的猜想,所以,东山侯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两位尚书,你们觉得本辅说的可在理?”
郑源这一百八十度的反转,让殿内的所有人,都愣了很久。
特别是刚才还想置苏祁安于死地的一众大臣,都看懵了郑源的操作。
这什么情况?也就晚了一刻钟,去了趟茅厕,这出来后,怎么说反水就反水,这不止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更是久久无语。
但能够坐上尚书这等高位的,就算再懵逼,也能听得出来,郑源是在帮他们。
被点名的两位尚书,装作沉吟,随即回过神点头。
“没错,这事,宰辅大人的确找我们核对校验过,只因当时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因此无法下定最后判断。”
“现在经过宰辅大人这么一说,这其中确实有很多不同寻常,看来这背后多半如宰辅所说,两位州牧心怀不臣之心,被东山侯发现,最终在东山侯的苦战下,将二人杀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东山侯确实非但无罪,反而有功,还请陛下能查清此事,还东山侯一个清白。”
两位尚书一副义正言辞,让赵成、司马越二人心里恨不得骂娘。
什么时候,郑源和他二人私底下商议过这事,这实在太离谱了吧。
两位国公对视一眼,目光闪动,就在他们心里想着,接下来如何处理此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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