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道友啊,我实在无计可施又权衡不了利害,只求有人给我当头一棒让我能清明啊。”
扈轻心道,当头一棒?正好我女儿有个棍,要不要给你一棒?
扈轻苦笑着想了想:“令徒是怎样计较?不管不顾跟随那女子去?可以放弃身份和师门?他要的是一时激情还是一辈子的长久?”
辰徐按上桌子:“他情爱上头,一心要跟那女子走,哪里想过这些。”
扈轻慢慢说:“我是凡界来的,你可知晓?”
辰徐懵懵,点头:“扈道友的来历并不是秘密。”
扈轻呲了呲牙,如今她还有什么秘密?
“咳,在凡界,以我当时经历的所闻所见,凡人最长几十年的夫妻情,没听过哪个和哪个临死的时候还互许来世的。”
辰徐:“啊?”什么意思?
“咳咳,哪怕是许了,大多是一方让另一方赶紧闭眼快些上路。”
辰徐:“.”
“大抵到了黄泉,做鬼了更不会守做人时许下的诺。”
“.”
“修士——我见识浅薄——可有情长不散的?”
辰徐不语,道侣当然很多,情长不散——不好说。常规的情况是,修为拉开距离,寿元不再匹配,或者,因为各种各样的情况一方殒命的,人死情谊消。最常见的是多弄几个身边人,多子多福也是很多人的追求。或者多情的,再就是炉鼎之流。
那种情深到生死相随的——有,约等于没有。
不用他回答,扈轻也知道了答案。
她耸了耸肩:“令徒大概率不是情种吧,那早晚有清醒的一天。”
虽然这番解释很理智,但委实不让人高兴,要么他徒弟是个渣,要么他徒弟被渣,辰徐苦笑:“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他丢了命。”
扈轻叹气,这个更难,腿长在他身上,能拦得住他去送死?
不由想到丹婫真人,扈轻突然起了个恶劣的心思,她问:“你知道你的徒弟喜欢的是周莲桥还是灵狐族长?”
辰徐一愣:“不是一样吗?”
扈轻摇头:“当然不一样。我听说,周莲桥是有自己的身体的。”
辰徐一愣。
扈轻笑:“不如你去问问你徒弟,他喜欢的是灵魂还是皮囊。喜欢灵魂的话,那灵狐族族长和以前的周莲桥表现的一致吗?如果不一致,那还是原来的灵魂吗?如果是皮囊——”
她摊了摊手:“或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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