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要不是身体实在不适,她非要提着他的后腿把他按在结界上摩擦。
扈花花趴下来,湿漉漉的小鼻子抵着她的下巴。
扈轻:有屁快——不,不准放屁。有话快说!
扈花花不会说话,只会呜呜:呜呜,你没事吧?
扈轻:你下来我就没事。
扈花花是个贴心的孩子,他亲爱的妈妈看上去好痛苦的样子,他怎么能离开呢?这个时候他要贴身陪着她。
扈轻:...伙食太好,你该减肥,你妈喘不过气了。
扈轻运行春神诀,慢慢的睡着,不知睡了多久,等她一觉醒来神清目明,外头已是黑夜,一片安静。
她感觉自己的神识似乎有了一丝长进,又坐起来翻阅符文,这次她找到一个——伐。
杀气重重,好东西吧。
绢布:嗯,好东西,我就静静看着你作死。
伐,征伐,讨伐。比“诛”差一点,可也有替天行道的意思,而且,还是团战。
毫无意外呢,扈轻又头疼欲裂恶心想吐了呢。
再次躺平,扈花花又压了上来。扈轻运行春神诀。
等醒来,还是半夜,但肯定不是那个半夜。
扈轻换了个字符,惩。
绢布都要笑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眼光非常好。
惩,好用是好用,可这个“惩”,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权利意味,如今扈轻的实力,承受不了那个权利。
不出意外的又昏了。扈花花也第三次的镇压在她心口。
扈轻醒来,语重心长:“儿啊,你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得靠近我一尺距离。”
扈花花伸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下:人家听不懂,人家还是个宝宝。
扈轻:“...”
昏了三次,纵然每次神识用光她都能感应得到恢复后的神识有一丝丝增长,可扈轻还是怯了。太疼了,她还是退而求其次吧。
攻,这个应该很一般,应该可以了。
攻:我很一般?我是“其次”?你个弱鸡,你去试试“守”吧。
守:你什么意思?老子去你大爷啊!
扈轻研究“攻”,终于能在纸上写出来,可她还有不解:“为什么攻的符文有这么多?”
十七八种呢,看上去差不多呀。
有标注,比蝇头字还要小一半的字,丝毫没有给她放大的意思。
“对应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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