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网上因为芷君制药厂官博的一条消息而沸腾时,在沪城中心医院这边,因为被恩师背刺而心态炸裂的崔敏洁将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
一整个下午,她什么事也没做,谁也没有见。
直到傍晚时分,医院下午班和晚班开始交班,有交班的值班人员前来敲响办公室房门时,崔敏洁才不得不开门。
她强撑着几分平淡的表情跟对方完成了交班手续,随着办公室的房门重新关上,那双眸子便又暗淡了下去。
此刻,在崔敏洁的脑海中,一边是几十年谆谆教诲,悉心传授她现代医学技术,德高望重,被誉为当世神医的授业恩师。
一边是表里不一,为了抹黑良心好药,不惜在节目上用动了手脚的假药去欺骗民众,以此来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的阴险小人。
吕望葵的两种形象在她思维里面交替呈现,让她身心俱疲。
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崔敏洁还是没办法接受恩师的所作所为。
她不敢相信这些事是自己老师做的,但铁证如山,又不得不信。
想到自己被吕望葵裹挟着针对静怡止痛药,想到这段时间对张大川和丁君怡的误会,崔敏洁就忍不住捂脸懊悔,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曾经她面对两人时有多么义正言辞、理直气壮,如今的她就有多么颓然、沮丧。
半晌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崔敏洁忽然深吸一口气,猛然提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打给了师父吕望葵。
铃声在听筒里响了大概十秒钟左右,电话被接通了。
“喂,小敏啊,这么晚了打给我,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吕望葵慈祥温和的声音。
只听这柔和的语气,仿佛就像是一个爱护孩子的老父亲在讲话。那种温情的口吻,让崔敏洁无比的眷恋,却又莫名地感到愤怒。
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声音冰冷地说:
“中午的时候,我在医院里用静怡止痛药做了验证实验,连续五组实验,甚至后面三组实验所用的止痛药还是不同生产批次的,可是得出来的结果却非常一致。”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静怡止痛药里面,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含有乌阙成份。”
说完,崔敏洁根本不等吕望葵回答,便“啪嗒”一下将听筒放了回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仰头靠在椅子上,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这短短的几句话,仿佛抽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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