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状元出身,身居高位却不知道礼仪廉耻,不知道团结家族,像你这样孤身一人,以后要是遭了难了,可没人救你!”
“祖母,他不识好歹,你何苦气成这样,他不肯回来更好!”寇司钰扶起寇老夫人就往外走。
寇老夫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出了苏家的宅子,就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可见被苏景辰气的不轻。
寇司钰完全没有什么危机意识,虽然先皇给他们寇家的三代荣耀,已经到了最后一代,但他自认为当不当那个所谓的忠义侯都没什么区别。
忠义侯就是个虚衔,没有一点实权,除了每年年底能领一些恩俸之外,再无其他。
自从他爷爷死后,先皇对寇家就没了赏赐,先皇死后,新皇登基,别说赏赐了,他们寇家彻底成了小透明。
寇司钰没觉得这么活着有什么不好,他有好吃有好喝,有高宅大院,有良田千亩,比很多人都强太多,就这么活着多好。
可他祖母偏偏杞人忧天,总是让他去和成王打交道,成王也就是个闲散王爷,他还能逆风翻盘,登基为帝不成?
如果不惦记延续候爵之位的话,他们寇家会很好,很平和。
但自从几年前,寇家掺和到成王和两淮盐场里来,寇司钰知道想要再下船,难如登天。
尹大人被斩首,寇家和成王府侥幸抽身,依寇司钰的意思,就是明哲保身,拿着前几年从两淮盐场捞的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但一个人一个想法,寇司钰想的是他自己的下半生,寇老夫人想的是整个寇家的子孙后代。
“那个苏景辰中了状元又如何?三年内官拜三品又如何?他难不成能让皇上答应给咱们寇家续爵?”寇司钰不认为苏景辰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年他爷爷可是舍了双腿,救了先皇圣驾,这才被破例封为侯爵。
至于苏景辰,堂堂一个状元,居然没进翰林院,反而被派去了偏远的北地,当县令。
那七品县官,大多都是同进士才当的。
苏景辰一定是不得皇上的青眼,这才被皇上远远的打发了。
至于如今这个差事,寇司钰也不认为苏景辰得了皇上的重用。
这个两淮盐场,那可是个是非之地啊,皇上把苏景辰派来,就是要给他苦头吃的。
寇司钰在马车里,将自己的想法,和对寇老夫人的不满,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寇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寇司钰,“既然上了成王府这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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