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那咱们海富就白挨打了?」
蒋丁财一家三口才回到家,蒋老太就捶胸顿足的道,「他说咱们欺负他们了,咱们就欺负了,咱们可以不承认啊?你们怕什么?照我说,你们就是太胆小了,就应该继续告才对。」
卢氏道,「娘,不是我们胆小,那官老爷也不是傻子,他肯定不会听我们一面之词,他肯定是要找祁里正问话的,那祁里正和孙家是亲家,人家怎么可能向这咱们家说话?
官老爷一问,不就露馅了吗?」
别说找祁里正问话,就是找村里任何一个人问话,估计也没有一个肯向着他家说话的。
「那你们昨天傻乎乎的非要去告状,图的是什么?」蒋老爹气的使劲将茶碗摔在地上。
说去告状的是他们,说不告了,又是他们。
蒋海富抢在他娘前面开口,「爷,我本想着,虞小怜说新律的事儿,是诓骗我的,就算这么改了,也不会这么快实行。
怪就怪在,咱们洛城离京城太近了。」
如果新律没来,按照旧律,就算孙家说他调戏欺辱孙满悦,他只需被打三十大板,然后赔偿孙家一些钱财而已。
而孙家众人将他打成重伤,可是要比他惨的多。
按旧律,打掉人牙齿、毁坏人耳鼻、损伤人眼睛、折断人手指脚趾、打破人脑袋,烫伤人肌肤,为重伤,「徒一年」。
打掉人两颗牙齿、折断人两只手指以上,及揪掉人头发,「徒一年半」。
殴人十指并折,不堪执物,致人终身残疾,为严重伤害,「流三千里」。
因斗殴致人死亡,处绞刑。
使用凶器故意杀人,处斩刑。
孙家所有动手打他的人,全都有牢狱之灾,踩断他腿骨的孙二林,更是流放三千里的重罪。
相比他所受的三十板子,孙家的罪可就严重多了,只要县令大人按旧律审判,他能让孙家从此家里没有一个男人,通通都得去蹲大牢去。
可是,绞刑啊,如果他死了,那孙家人也过得再惨,又有什么用呢?
蒋海富给他都文盲爷爷奶奶分析了利弊后,蒋老汉和将老太立刻不再提告状的事儿,一起关心起了蒋海富的伤腿。
门牙掉了,只是影响美观,但要是腿瘸了,人可就废了啊。
「那
有什么,虞长河不也是瘸子,不照样过着风光的日子。」蒋海富开始自我安慰。
「那郎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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