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她不光听说过虞小怜,还知道她儿子祁善和很怕这个小丫头。
她不知道这么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
「呸……你以为你是谁?还想用我儿子的前程威胁我?你说这话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荀氏在这桃花村里,就没人敢惹,你个死丫头片子,惹我之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荀氏掐着腰,一副和虞小怜死磕到底的样子。
虞小怜也不气,缓缓说道,「我是树人书院的夫子,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荀氏冷哼一声,「你还能管着我儿子考试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个教算学的吗?
那正经的考试,也就考那么两个算学题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呢?」
「哦,原来你知道。」虞小怜呵呵一笑,「那就好办了。
我猜你之所以疯狂的来要钱,是因为祁善和在外欠的钱吧?
我听说前段时间祁善和,在千色楼寻花问柳,醉了酒后,就自吹自擂,大放厥词,一出手就赏了千色楼那妓子十两银子的小费,转身又和狐朋狗友,去赵家的赌场豪赌
,前前后后输了六十两的银子,把身上的钱都输光后,就给赌坊打了五十两的欠条。
你说,如此品行之人配读圣贤书吗?」
荀氏心下一惊。
这些事,虞小怜是怎么知道的?
又是妓院,又是赌坊的,她一个丫头片子,怎么知道这些旁门左道的消息?
荀氏之所以消停了一段时间后,又来她闺女家作,就是因为家里的银钱,全被他宝贝儿子给败光了。
败光了不说,还倒欠着外面的钱。
祁善和对荀氏痛哭忏悔,说那天他喝多了,做了什么事儿,自己已经记不得了。
他是被人骗了。
虽是被人骗了,但赵家家大势大,欠人家的钱,他不敢不还。
荀氏心疼自己的儿子,但家里自己的私房和一些积蓄加起来,也不够还五十两的赌债的,荀氏心里寻思来寻思去,自然就把主意打在了祁大莲身上。
她闺女嫁了个有钱人家,她和孙家是亲家,她家遇上困难了,孙家理所应当的应该帮忙。
「你……你咋知道的?」荀氏有些心虚,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不少。
虞小怜冷笑,「我知道的还不仅这些,总之,你家的事情我懒得管,但你要再不识趣的滚远点,我敢保证赵家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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