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倒也不要紧,只要能医好自己的肝炎,管他是什么,那怕是些九国贩骆驼之辈、杀人放火之徒,那又如何!
本来在看到那些和尚道士之流,见他们贼似的目光游移于自己上下,知道来路有些不对劲,颇不想呆在此处了,回去为上,依然去喝那种符水算了。可是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此时不去把这些会些法术的人请回家里去,好生伺候,似乎不妥,肝炎恐怕永无康复之日了啊。
那些和尚道士之流,见刘寡妇长相还算不错,较比酒楼里那种,似乎还来得漂亮些,不然的话,想请他们去她的家里做法事,为之禳解祸事,此自然是不成的。可是人家刘寡妇自然也非等闲之辈,勾引勾引这些个秃驴倒也不算什么,这不,抛了几个媚眼,出了一个不算太高的价钱后,那些和尚道士之辈便屁颠屁颠地跟着她往荒村而去了。
……
在这样的大风之夜,少秋什么地方也不去,只是呆在自己的家里,望着窗外的星空,怅叹于自己处境之不堪,颇有种人生落寞寄人篱下之感。肺病日益严重,求医无果,无奈之下,只好是蜷缩于破败的屋子里,睁着瘦眼,等死而已。
本来这种病是需要好好休息来着,断不可碰到吵闹之事,不然的话,想要疾病能够康复,此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少秋,似乎听见了门外的风的声音,那种轻轻柔柔的仙女的脚步似的声音,趁着夜色深沉,独自聆听之,还真是别有一翻韵味。等病养好了,再去大山上努力干活赚钱,准备聘礼,届时定当迎娶少女进门一起看花开花落直到物是人非。
正这时,听闻到刘寡妇的堂屋里,锣鼓喧天,唢呐齐鸣,鞭炮阵阵,颇有些过年的味道。声音之吵闹,带给人的那种震撼,几乎有种屋子垮塌洪水暴发的感觉,一度都不敢呆在里面了,想要出去躲避一二,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恐非了局,届时真的可能会死哈。
却不敢出去,门外似乎正下着雨,雨势非常之大,一只体形硕大的水牛正狂奔不已,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生死未卜,存亡不保。牛尚且如此,何况人呢?
……
在刘寡妇的堂屋之中,请来的那些和尚道士之辈,正在大声地念叨着大悲咒之类的法言,为刘寡妇制作符水,说了,只要坚持喝,不久之后,区区肝病不算什么。
如此做了三天三夜可怕的法事,那些和尚道士离去之际,尚且不堪刘寡妇的勾引,把持不住,悄悄地在一些个漆黑的角落里,不知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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