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好。”女巫冷冷的声音刚说出来,便一阵风似的远去了。
“不过那人似乎自己会治疗,”花婶有些迟疑地说道,“只怕那只坏了的眼睛不久之后又会好起来。”
“继续监视,”女巫严厉地喝了一声,“一旦发现眼睛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即刻通知老身,你知道的,老身与那人誓不两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绝无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个,”花婶沉吟着说道,“我也是颇有耳闻。”
“这个拿去吧,只要到了夜里,将此物摆放在那人的枕头底下,不用多久,自然见分晓,他的眼睛不会好起来的,”女巫阴冷地说道,“不然的话,就是老身下世之时。”
花婶此时凑上前去了,从女巫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事,一枚雕刻而已,样子与荒村那位读书人颇为相似,不,不是相似,而是绝对一样,看得花婶对之直是非常之气愤,为何要生出这么一个不学好的人来呢?
这件雕刻纯金打造,不过在关键的穴位上插有银针,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他的胸膛,并且可以看到伤口处不住地渗出血来,模样相当可怕,使得花婶一时不敢伸手去拿了,可是不去握住了此物,得罪了女巫,他吃罪得起吗?
再者说了,这也正是她想干而干不成的事情,此时机会来了,如何可以白白地错过呢?
把那件雕刻塞到了花婶的手上之后,女巫旋即离开了吕镇,火速撤退,化为一缕青烟,随风远去,不久之后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凄凉的大街上几个断手断脚之辈慢慢地在那儿走着,走着……
花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本来到了此时,天色黄昏,看不到任何东西之存在了,纵使是飘浮在河面上的大船,亦因为夜色之悄悄降临而有所害怕,不敢独自泊在河边了,此时消失不见,不知藏身何处矣。
本来想搭大船回去,可是左右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那些泊在河边的大船,见了花婶之到来,瞬时之间便远去,跟会飞似的,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此时在花婶看来,那些大船并非是沿着河道而去,却是横着钻进了一个山洞,之后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离来了此地,去了荒村。
既然如此,花婶一时之间,独自呆在旷野无人之处,心绪苍凉,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可是到了此时,当真是什么也没了,只有不远处一只猫头鹰在不断地啼叫,似乎想与之闲聊一阵子来着。
正这时,左右四顾,想找个大船回去,可是找了半天,根本就什么也寻不到嘛,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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