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是什么石头,简直长着眼睛似的,喷!”有人啐了一口口水出来地骂道。
之前撒尿的那个汉子,到了此时,已然是不敢再去撒尿了,却吓得不行,遗尿了,甚至也流出了屎来了。
一块巨大的石头,纵使不是圆的,滚动起来,那也是绝不含糊,有时甚至可以爬上山坡,之后再从山坡上滚下来,那种可怕的冲击力,简直不可形容,但凡碰到之物,一律惨死,概莫能外。
这不,一轮滚动下来,工地里已然是有人牺牲,直到此时,天上的黑云这才打住,瞬时之间消散不见,一轮太阳重新出来,把大地照得如此明亮。
躺在地上的是那个在工地里乱撒尿的家伙,当时见了一块石头碾压过来,拔开双腿,这便想逃去,可是不成,能躲过初一,躲不了十五,最终依旧是惨死在那块诡异的石头下面,渐渐断了气,样子非常之可怕,简直死不瞑目。
既然死了一个人,人们觉得少秋不用再去死了,这便打算放了他,可是有人不甘心,甚至想无端上前将之砍上一刀来着,不然的话,无以出一口恶气不是?
当然,这种人最终还是被人们劝止住了,怎么可以这么做呢,责备几句之后,那人灰溜溜走去,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不可看见了。
见人们不再对少秋下死手,花伯这便站了出来,站在少秋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同时也劝说 着那些要打少秋的人,有时看到一些人扑上前来了,便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为少秋挡住了。
人们放过了少秋。少秋这便跟着花伯,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在路上,有感于花伯的维护,此时直是流出了泪水,“今日若非伯伯处处维护,向众人说尽了好话,我只怕……”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花伯豁然大笑。
听闻这话,少秋真的是感激涕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久久不肯站起来,直到花伯看不下去了,亲手扶了他一把,这才满脸泪水地站在花伯之面前,挥了挥手,道了声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少秋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渐渐刮起了一阵风,一阵漆黑的风所过之处,简直一片残破,在这风中,尚且夹杂着一些女人的哭泣之声,不过这样的声音随着风之逝去,一度也不可听闻。
雪不断地在门外下着了,在这样的时候,少秋只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生了个火,边咳嗽边烤着火,想起花伯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若非他帮忙,此时只怕是已然死去了。
“还是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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