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这样的梦,倒不如无梦还来得好些。
可是这段日子以来,真的是天天做这样的梦,这样的梦做多了,有时还真的会使自己相信一些叫着缘分的东西,难道自己与小毛的女人有缘?
正这么想着之时,门外有人轻轻地叩击着屋门,在这样的雨夜,谁还会走上门来,无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叩击着破败的屋门呢?
“敢情是风吧?”黑匪拉开了屋门,伴随着一阵风刮进来,一个漆黑的影子一闪,闪进了自己的家里,仔细看去,可不就是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女人,那个小毛的女人吗?
“你来做甚?”黑匪一时之间颇为错愕,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色如此深沉,加上大风呼啸,作为一弱女子,竟然不顾道路泥泞,非要扑到自己的屋子门前,其中肯定有隐情。
“求求你,收下我吧,我已然是无家可归了。”小毛的女人披头散发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来着,似乎不答应了她,便当真要死在黑匪的屋子里了。
“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讲,不要这样。”黑匪扶住了小毛的女人,口口声声以大嫂相称,绝不敢有任何怠慢,更不敢去做一些调戏之事。
小毛的女人把事情之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黑匪听了,惹得黑匪此时也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马去杀了那人。
“那人强暴了我。”小毛的女人说,“小毛也要杀我,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这样啊,”黑匪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你就暂且住在此处吧,咱从长计议,有我在,想必那些人一时不敢把你怎样。”
在这天夜里,黑匪为了避嫌,竟然是不顾大雨之滂沱,也不怕什么大风之肆虐,硬着头皮,住进了门外的大雨之中,淋了一身的寒冷的雨水也不在乎。
真的,为了避嫌,黑匪愣是躺在泥地里,那些泥水,因为天气之过于寒冷,有些直接就结冰了,冻得黑匪简直浑身颤抖,有时挨不过了,也想着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可是想到一些长舌妇可能会绕舌,届时可能会说一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倒不如躺在冰寒的泥地里还来得舒服些。
也不知为何,黑匪一躺在外面的泥地里,天气温度急转直下,寒潮红色预警,门板大的雪花不住地舞着,瞬时之间便把躺在空旷野外的黑匪的身体盖住了,看上去,与平常的一些棉花相差不远。
可能是天可怜见吧,觉得不能这么躺在空空的地面上,得盖上些棉花来着,不然的话,这一夜寒风过后,到了第二天,怕是连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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