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没了。
牛尚且如此,这人一旦要独自呆在旷野,那种可怕之程度,无论怎么想也不过分。和尚看到这么个事,还真是没有办法,摇了摇头,觉得再不去刘寡妇家避避险,则明天天亮之时,自己还有人吗?
况且此时刘寡妇也是死死地抱住了自己,不准离去,敢情这刘寡妇好久没有与男人干那事了,因为人们渐渐怕了她了,毕竟与一个寡妇人家在一起,多少也是有些晦气来着。不然的话,她的丈夫怎么会死呢?
此时抓住了那个和尚,那是无论如何不会放他走的,那怕是把自己打死了,打得不会说话了,甚至是把自己的屁股打坏了,也不会放过了那个和尚。和尚师傅没有办法,只好是跟着刘寡妇去了,不然的话,这大风一刮,也如那老牛一样地没了,却要如何是好呢?
说来也是巧了,自从这和尚师傅进了刘寡妇的屋门,不时之间,这大风止住了。而那头老牛也是哞叫着出现在荒村,根本就一点事也没有,此时之和尚,那是非常之后悔来着,早知是这么个事,一点事也没有,才不会钻进了刘寡妇的屋子哩。
不过一进了刘寡妇的屋子的男人,那是根本就逃不掉了,那怕那个男人是个和尚,那又如何。
此时的荒村,还真是一片之安静,断不闻人语闲话之声,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了,纵使是东去之流水,此际亦是放慢了脚步,不复白天的那种行色匆匆,火急火燎了。
且说花伯这天见天色非常之好,这便起了个早,天麻麻亮就起床了,得去趁着太阳大,好好把玉米地里的庄稼锄锄,不然的话,杂草疯长,对庄稼非常之不好。可是在去大山上之前,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听见有人喊自己不要去,可是仔细一听,却又啥也听不到。
“妈的,这耳朵还真是有些问题。”花伯啐了一口,这便扛着锄头上了大山,却在此时,自己家里的那条大白狗不住地吠叫着,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衣服,不准他上大山上干活。
“滚!”花伯吼了一声,甚至踢了大白狗一脚,“真正是岂有此理?”
往大山上走了不久,也不知道为何,此时踩在一块石头上,本来那石头也是平常不过之石头,往日自己不是天天踩时时踏吗,此时不知为何,踩在那块石头上,竟然是重重地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时之间,还真是爬不起来,而这个时候,大白狗又凑上前来,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断地吠叫着,以如此之方式阻止着自己的前进。
花伯摔了一跤之后,骨头似乎都摔断了,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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