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死,得想个办法,因为自己不想死,更不想让自己之死样子被刘寡妇看到。可是黑匪已然是抠动了扳机了,下一钞钟,自己可能就要去了吧,而在自己去了之后,这刘寡妇又当何去何从呢?
自己去了,这刘寡妇肯定是就此与这黑匪好上了,想到这儿,狗爷的泪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看来,算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这刘寡妇是黑匪的女人,自己才不来与之说话呢,这下好了,可能真的会死在此地了矣。
刘寡妇见不是个事,此时亦悄悄地溜走了,可能在她看来,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为自己的幸福铺平道路,自己真正喜欢的可能并非这俩人,而是另有高就。至于到底是谁,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知晓呢?
刘寡妇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屋子之后,一时不知去向了,而荒村此时亦是断不见行人,炊烟袅袅之不可见,此亦是明摆着的,此时的荒村,一何萧条乎!黑匪的枪抵在这狗爷的额头上了,只要他轻轻地抠动扳机,取狗爷的性命真的如探囊取物,这使狗爷吓得不轻,此时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早知是这么个局,自己才不来呢。
“砰”枪真的响了。不过狗爷也算是厉害,竟然躲过了,枪子打偏了,在这刘寡妇的屋门上打了个好大的洞,正当这黑匪想再次开枪之时,狗爷早已溜之大吉,不知去向了。
见狗爷逃了,黑匪一时也是穷追不舍,这便甚至追进了狗爷的屋子里去了,可是到了这狗爷的大门边一看,见这大门并没有关,屋子里漆黑一片,不知这狗爷到底在搞什么明堂,一时也并不敢进去。只是端着枪在这屋子门前来回徘徊着,似乎不杀了这狗爷,今日断不回去!
狗爷久经考验,什么苦没吃过,什么险没遇过,此时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只要这黑匪胆敢进前一步,那么这便不客气了。黑匪亦知道这狗爷的厉害,只是象征性地在这狗爷的屋子里走走看看,不久之后,扛着枪,这便又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见黑匪走了,狗爷此时又呆在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断不敢出去,因为这黑匪的冷枪不知什么时候打过来,为了安全起见,不出去为妙。呆在自己的屋子,狗爷与自己的老母亲说着话,当然是说些什么时候能为她老人家抱个孙子啦,可是说到这个地方,狗爷因为自己之没有女人,此时颇为惭愧。
就这样,说着说着,狗爷的母亲就哭了,因为凭着本能,她老人家已然感觉到狗爷可能真的会断子绝孙,而自己已然是一把年纪了,再不能为狗爷娶上亲,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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