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前夫的坟前,因为舍不得前夫,此时纵使是天色暗了下来,亦断无回去之理。可是再不回去的话,眼看天色即将黑下来,而自己眼前的这个冒牌丈夫,因为肚子饿了,尚且不住地叫嚷着,看来不回去,亦是相当之不妥。
可是,为了自己的前夫,此时亦不管这么 多了,有人对自己说了,只要在这大山上呆上半个钟头,到夜色全部黑将下来之时,那么在一片漆黑之中,自己的前夫即将现身,届时尚且可以与之说上句把儿话亦未可知。好花亦是因为此事,不然的话,断无呆下去之道理,况且此时大雨不断地下着,淋得眼前的那个男子,此时不断地喃喃呐呐地说着抱怨的话。
好花听着这个男子的抱怨,与自己前夫相比,此男子算什么东西,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好花这便扑倒在自己的前夫的坟上去了,当时自己的前夫亦并无大病,不过只是肚子不舒服来着,可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是故去了。
当时为了治病,好花可以说是花了家里的所有的积蓄,只要自己的丈夫好,这比什么都来得强。可是,亦不知为何,在治病之过种中,眼看自己的丈夫不行了,可是这大夫却并不肯为自己的丈夫治病来着。
看着好花漂亮,那大夫说了,想为自己的丈夫治病可以,却要付出一些代价。好花为了自己的丈夫能够转危为安,当时把这所有的条件都答应下来了,而这所有的条件中就有一条,非陪人家睡一觉不可。
好花为人之贤惠,样貌之好看,此在荒村有目共睹,此时若非看在自己的丈夫因为肚子痛而奄奄一息,这便断不会答应如此无赖的条件。见好花颇为迟疑,大夫此时收拾起东西,这便打算离开了,恰在此时,这下班时间亦到了,此时之离去亦实属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大夫出了屋门,这便看也不看这好花一眼,而对于那躺在冷板凳上不住地喊着肚子痛的病人,亦是全当作听不见,不仅如此,因为嫌这病人之过于吵人,大夫一时也是不耐烦了,这便在自己的耳朵上塞上了一块泥巴,如此一来,这便几乎可以说是什么也听不到了。塞好了泥巴,大夫大声地对着这好花说了一声,怕她听不见,不然的话,声音亦不至于有这么大。
好花此时本来身在这豪华都市,也没有见过什么像样的世面,此时听见这大夫如此大声地对自己讲话来着,尚且以为要杀了自己,此时浑身颤抖不已。不过在看了看这大夫的耳朵,不过是塞上了一块泥巴之缘故,怕好花听不见吧,不然的话,说话之声音何至于如此粗鲁不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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