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这茅屋已然是人去楼空,根本就看不到往日的灯火了。于是又走回来了,回到了花姑的屋子门前,一时站住了,想进去讨口水喝。
黑匪对花姑之想入非非,这在荒村是有目共睹的,此时自己既然在人世的日子所剩无己,何不去与之说说话呢?可是凑到这花姑的屋子门前时,才发现这大门已然是关得死死的,不知这花姑此时到底身在何处呢?
一时也是找之不着,不然的话,这寡妇可就要遭殃了,黑匪甚至想直接把这花姑强暴了。不如此,似乎自己就不是个男人,就便宜了少秋,而这少秋不出门,天天守在这花姑的屋子门前,所为何事,还不就是为了能一亲这寡妇之芳泽,与之行苟且无耻之事?
不过,少秋行此苟且之事之方式与众不同罢了,想用读书的办法来勾引女人,之后与之花前月下的,哼,还真是想得美!而这花姑作为一大好女人,不好好做人,谨守妇道谈不上,可是至少也得找个像样的男人,而少秋何人,不仅家境极其贫寒,甚且到了要饿死的地步了,而如此之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也要对这女人想入非非,岂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故此,黑匪当时就打定了主意,这要是找到了这花姑,非得把她的裤子扒掉不可,如此做人,真正是出了荒村的丑了不是?可是,这花姑到底身在何处呢?
“花姑,你在哪里,我要和你做野事了!”黑匪不像其他的男人做得那么乖巧,直接在花姑的门前如此大吼上了,方圆百里之内的人家,当然包括少秋在内,没有听不见的。
听见黑匪这么叫喊,荒村的人们也是无奈,因为在荒村,能打过黑匪的人寥寥无几,不要说不敢打他,纵使劝说一翻,亦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因此,当人们听到这话之时,至多亦只是弄了些泥巴把自己的耳朵捂上而已,其他的事情,比如想找之理论,甚至想打他耳光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如此叫了一阵子,大半夜过去了,可是花姑的身影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黑匪此时有些害怕了,这人莫不是上了少秋的当,真的与之在什么地方约会去了?一想起这少秋,竟然想与寡妇有一腿,而自己身体好尚且另当别论,可是自己不日之后就要去世了,这不等于不过几天时间以后,这少秋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爬上自己的床,与自己的老婆做野事?
黑匪此时恨不得杀了少秋,反正自己时日不多,与其等到那一天让自己的老婆惨叫在他的淫威之下,还不如先下手干掉他!正如此想着之时,发现这门前有女人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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