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门前,不过因为之后要说出来的话直是相当之不中听,一时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少秋的屋子。
在这个下着大雨的夜里,少秋直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住地看着一本书,当然,也不知道这么看书的话,到底有何好处,不过多年之习惯使之改不掉了,不看书的话,这日子似乎就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此时正在看着一本《论语》。
听见少秋读书,荒村的人们一时相当害怕,不知他这到底又是在念什么样的咒语,万一是在作法的话,后果直是相当之不堪。而在少秋读书之时,有人真的就开始感觉到浑身一片之寒冷,这不,这哆嗦打的,几乎到了站不住的地步了。
那人一时不敢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这便纵使是站不住了,也得逃去,不久之后,便已然是逃得远远的了。不过那人虽然是逃得远远的,却在感觉到不太寒冷之时,这便双不住地骂着少秋来了,不如此,似乎无法出一口恶气似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少秋一时在自己的屋子里摇头晃脑地吟哦着一些论语中的句子。
可是荒村的人们此时似乎成心不让他安生似的,这便扑进去了,不准其读书了,说是要他去外面看看一个人。可是少秋说什么也不肯去,荒村的人们见此,一时也是不管这么多了,竟然将之扛起来了,直接扛到了黑匪的女人屋子里了。
少秋站在黑匪女人的屋子里,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让黑匪知道了,可不得把自己的皮都剥了?当然,此亦不能怪自己,荒村的人们执意要把自己弄到此地来,不然的话,自己在屋子里好好读书来着,何至于站在这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呢?
人们把少秋弄进了黑匪女人的屋子,一时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而少秋想出去,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时不得出去,亦只好是干站在黑匪的女人的屋子里了,而黑匪的女人,竟然在少秋的面前脱去了裤子。
面对此突发之事件,少秋吓得浑身不住地哆嗦着,平日里,黑匪见了自己就打,面对那歹徒似的人,作为一介书生,亦只能是怪自己命苦而已,不然还能如何呢?不过这也难怪黑匪,他不知听谁说了,少秋觊觎其老婆,若非如此,事态何至于如此严重呢?
平日,少秋与黑匪的女人碰到了,甚至看也不敢看人家,就怕别有用心之人会乱说话,让黑匪知道了,自己只怕是小命亦没有了。可是此时人们把自己送进了黑匪的女人的屋子,早知道是这个事儿,打死也不会来的。
少秋抱着头,怯怯地蹲坐在墙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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