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突发之事件,亦颇受不了。
有人甚至不要了自己大山上的庄稼,那些可是金黄金黄的谷子呀,忙活了大半年,突然之间说不要了就不要了,这得有多大的损失呀。可是人家不要了,因为这天气之诡异,已然是到了匪夷所思之地步,一时为了保命,亦全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了。
可是逝者倒好,为了几块石头,虽然旁人百般劝解,说此不过就是些石头,断无搬运之价值。可是逝者倒好,这一眼看去,什么石头,根本不存在,所有的不过都是些蓝宝石什么的,不然的话,亦不会冒着死亡之危险,悉数把这些石头搬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
花姑此时听着荒村之鼓声,悲凉而令人落泪,而这大雨下得更大了,这便悄悄地关上了屋门,可是一想到这个穿着开裆裤的汉子仍旧坐在自己的灶屋门前,想撵他出去的话,怕是不太容易的。弄不好,从此与自己结怨,三天两头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不三不四的风话,或者造谣诽谤,红口白舌地说些荒诞不经的鬼话使自己出丑,而荒村的人们从来没有独立思考之习惯,别人说风就是雨,对于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出来的坏话,宁可信其有,而断不信其无。
想到这,花姑一时不敢对此人如何了,甚至不敢对他说句重话,怕此人之报复不是?此人可以不要面子,可是花姑作为荒村一体面之人,一旦不要面子了,这后果直是不堪设想。
此人之呆在花姑的屋子不出去,而夜色如此深沉,一时纵使是愚鲁之人亦当知道其到底意欲何为,不过是想趁人之危,甚至可能强行对自己有所图谋。这是花姑相当之不愿意看到的,不然的话,传扬出去,对自己之名声将是极大的损失,而此正是此人之真正目的所在。
花姑看了看此人,平日里循规蹈矩的,没承想到了此时,欺负自己没有丈夫,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之事!念及此处,花姑直是要落泪了,可是在此人之面前,定然不能落泪,因为不会得到半点之同情,而自己漂亮的泪花适足以勾起此人对自己的欲望。
只好是长长地怅叹一声,然后又默默地离开了灶屋,半夜三更之时,可不敢与此人在一起,不然的话,不要说生米能做成熟饭,纵使是一些泥巴也有可能做成熟饭。此人之惯于捕风捉影,而且空穴来风之本事亦不小,届时纵使是没事,此人亦可以生出不知道多少事来。
此时能呆在此处吗?当然不能,亦且不敢,不然的话,此人不怕得罪上天神佛,可是自己不敢得罪哩。
花姑对此人直是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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