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片田地,因为花伯之勤劳,此时颇锄去了不少,而这庄稼因为没了杂草,在风中摇曳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喜欢。而花伯此时看了看自己的庄稼,能比人家种的还要好,这对他来说真是相当大的喜事。
可是,吴老爷子此时站在花伯之田地时,怎么说也让花伯有所不舒服,此时亦扛着把锄头,对着花伯不住地说着,一旦花伯不答应自己的条件,不肯把小花许配给自己的儿子,那么自己就要把这些庄稼悉数锄去了。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花伯此时服软了,自己好不容易锄出来的庄稼,此时怎么可以死去了呢?
一棵好大好壮的庄稼就此被吴老爷子挖掉了,花伯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使坏,一时也是无奈,可是不保护住自己的庄稼,连庄稼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人呢?一时花伯亦是相当之愤怒,对于农人来说,这庄稼甚至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而眼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庄稼,心绪之不好,放眼整个历史,可以说找不出第二个矣。
“你肯不肯把女儿嫁给我的儿子?”吴老爷子这么说。本来是想找个有钱人的女儿做媳妇,可是既然自己的儿子不成器,竟然成了这么个样子,一时也不挑三拣四了,能将就就将就着吧,反正只要能给自己家传宗接代就成。
“这怕不妥,你儿子是个残废,这要如何能行呢,让人知道了,笑话不笑话?”花伯如此说道。
“不成也得成,不然的话,老子又要锄掉你一棵庄稼了。”吴老爷子并不说假话,此时把这锄头高高举起,真的挖掉了一棵庄稼,而且这棵庄稼在花伯的眼里,尚且可以算是相当好的那种。
“这……”花伯一时有些不敢与之对着干了,不然的话,自己这片大田可能就要完蛋了。
“就这么定了,明天夜里,去小河边,无论如何也得把这盟约定下来,不然的话,老子的儿子没有女人,这忒不像话不是?”吴老爷子这么说道。
花伯一时也是没有办法,不然的话,这吴老爷子真的可能把自己的庄稼悉数挖掉了,而没了这些庄稼,对一位农人来说,将是天大的灾难。花伯宁肯此人把自己锄掉了,亦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庄稼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沉吟着,不久便答应下来了,不然的话,转眼之间,这片大田便已然是成了荒芜不毛之地,这要是传出来,荒村的人们还不得笑话死了。见花伯答应下来了,吴老爷子这便扛着自己的锄头回去了。
“不是,你儿子那话儿都没有,叫我女儿如何肯跟着他呢?”花伯站在远远的地方这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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