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做法事,更有甚者,以为格里高尔毕竟是为人民的利益而死,想为之送送行,因此想把事情办得热闹些。而少秋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本来在看书的,可是,听见格里高尔死了 ,这便也去看了。少秋自以为能为格里高尔做的,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可是这天夜里,正当少秋看书之时,人们敲开了他的屋门,无论如何要他去格里高尔的屋子坐坐。
少秋不想去的,因为该做的他都已然做了,其他之事,只能是叫他人去干了 。不过,不知为何,黑匪执意不从,认为少秋会看书,识文断字的,可以去为格里高尔唱丧歌。
少秋为人之不出众,在荒村是有名的,诸多荒村之人,以少秋之土生土长,尚且可以说并没有认识几人,何况要面对这来自四面八方之游客,更是会无地自容。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有人会谈天说地,有的能吹拉弹唱,有人舞姿曼妙,而有人则文采风流……面对这三教九流之士,少秋何以敢说话呢,而要自己去唱丧歌,这就更令人不堪了。
“我不去的。”面对黑匪之威胁,少秋打死不从,此时放出了这话,便又砰地一声关上屋门,从此不再出来见人了。
但是,荒村的人们来得更多了,而再不去的话,这怕是不成了,于是少秋只好是拉开屋门,跟着人们去了格里高尔的屋子。而在这格里高尔之堂屋,有人已然是唱开了,文辞之高雅,气势之雄浑,令少秋亦不能不有所赞赏。
不过,当人们要少秋也露两手时,少秋颇感为难,因为自己不过是一读书之人,此时来唱这个,似乎有些不妥。人们见少秋颇不热情,一时也不便相强,如此一不识趣之人,亦只能是听之任之而已,不然呢,难道把他打死吗?
“滚!”见少秋不肯唱,黑匪此时踹了他一脚,把少秋赶出了格里高尔之屋门,而在这格里高尔之灵堂前,只有格里高尔老娘在长声短声地哭着,其他之人,不是打牌便是相互谈天说地嘻嘻哈哈。
少秋离开了众人,此时独自一人走到小河边,面对这汤汤流水,一时感激涕零,人生之无常,生存之残酷,一何至此乎!昨天自己还看到格里高尔挑着一担西瓜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那时见少秋一人在家,西瓜地又悉数被花伯放火烧了,这便送给了他一个西瓜。当时少秋说什么也不能要人家的,可是格里高尔执意要给,一时也只好是接住了。
此时,少秋独自一人站在这小河边,苍白月轮下,躺在这一块巨石上,听着格里高尔屋子传出的鼓声,心绪相当苍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格里高尔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