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读自己的书而已。
见如此,狗爷甚至用刀在少秋的破门上砍了两刀,声音之响亮足以使人振聋发聩,但是,少秋浑然不听,权当之不存在,而此读书之声更加响亮了。狗爷一时也是无奈,这便坐在一块石头上,无聊地与人闲话着,而在这时,花姑亦走来了,对着狗爷不断地大笑着,而狗爷一看到她,便说想看看她的那个地方。
听见狗爷这么说话,少秋一时也是有些读不进去书了,自己对花姑也是有些喜欢的,此时听见狗爷这般说话,如何不气愤,尽管花姑沉默无语,而少秋已然是愤怒了,拉开了屋门,恶狠狠地瞅着狗爷。而狗爷那把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当年少秋身上的血,似乎想再度砍少秋两刀。
狗爷见少秋出来了,知道他喜欢花姑,为了花姑,甚至可能会与自己拼命,这便又悄悄离开了,怕这少秋真的会与自己拼命,如此一来,似乎对他来说有些不划算。少秋此时不读书了,却看着这花姑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地与一荒村妇女闲话,不过在说话之同时不断地拿眼睛瞅着少秋,令少秋此时也有些想凑上前去与之说话了。
经此一闹,少秋读书之雅兴荡然无存,此时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这荒村的不住地吹过来的风的呼啸,一时想着门前的花姑,这便心猿意马起来,再去读书,似乎成了个笑话了。有此美人相陪,自己更有何心情读书乎?
何况,花姑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出来的话亦是相当不文明,听之者,莫说少秋风流少年,纵使是耄耋老人,亦当有所动情。读书不成,少秋这便上了大山,而在这大山上等着他的,不过就是花伯了,此时正在一荒山无草木处为天神烧着纸钱。
花伯之祈求上天,无非是想让少秋的大田颗粒无收,不如此,不足以使之生活困难甚至饿死掉。对于花伯如此之行为,荒村的人们甚是不齿,好歹人家也算是对之非常的有礼貌,何至于为了一些鸡毛蒜皮之小事而对人家下此毒手呢,竟至于祈求上苍,试想如果这上苍加害了他花伯,届时又将会是如何呢?
如此多日过去了,而少秋地里之杂草,可能是花伯祈求的吧,竟然越长越多了,而再不除去的话,这杂草一旦长成,而这地里的庄稼想要活着,怕是绝无可能。少秋也是深知如此,这不,这天趁着天日之晴好,上了大山,想把这些杂草悉数除掉,还庄稼一片风清气正。
可是上了大山,本来准备锄掉这些杂草,而花伯却阻止了他,说此日不得动锄,不然的话,说是会对神灵有所触犯,更是会使他肚子痛。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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