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家不在家,悄悄走到人家的西瓜地里来吃西瓜,若非如此,天何以会变了呢?
不过,受牢狱之灾是应该的,谁叫少秋对自己的女儿做下那事呢,可是人家既然已然是受到惩罚了,再来祸害人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西瓜,做人太绝了不是?不过,想到能为自己的女儿做些什么,至少是报了仇,好花一时也是心安理得的样子了。
只有花伯,这根本就是在害人家,昨天夜里尚且还在小河边,不惜花巨资在那儿诅咒人家少秋,不如此,想以少秋之为人之友好,何至于去坐牢呢?这纯粹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冤枉事,要怪的话,也只能是怪自己的女儿不争气,想着人家呢。
现在倒好,把人家咒进了监狱,而自己想在这大山上来白吃人家的西瓜,可是只吃了一个不到,这便已然是天变了。“完蛋了!”花伯站起来,此时尚且边走着边拉着稀,也不怕丑了,一裤子屎背起,也不顾及好花了,一个人没命地往自己的屋子跑去了。
花婶此时打着手电筒走上大山上来了,见天日变了,怎么一下子就黑了呢,可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不然的话,天何以会如此呢?此时在半路上碰到了花伯,此时虽然是拉稀不断,而这吃西瓜之事断不可废,真的是边吃边拉,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西瓜。这事被花婶看到了,知道他是趁着少秋之坐牢去了,这便想上大山来搞人家西瓜吃。
“砍脑壳死的,吃成这样了还要吃……”花婶一看到花伯就是一声断喝。
“好吃……”花伯边这么说边继续吃着。
“砍脑壳死的,以后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下倒好,这天都变了……”花婶看着自己的丈夫狼狈不堪地吃着西瓜,如此劝说着。
“天变了也要吃,反正天不过如此,能奈我何……”花伯边吃边这么说着。
花伯说完这话,便又分一块西瓜递到花婶手上,可是这花婶打落了他递过来的西瓜,此时断不敢吃,人在做天在看的,花伯不怕天,而自己却不能不怕。
且说大官把少秋抓住这天,走了不远,突然发现这天变了,本来刚刚吃过早饭,怎么一下子变到了晚上了呢?此时看了看少秋,似乎觉得他有所冤枉,若非荒村人们故意陷害,以如此一表人才,却要做下犯法之事,这叫人如何相信呢?大官此时也不管人们说什么了,再也不能羁押此人,否则后果相当之严重,可能在老天一怒之下,甚至取了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
“你没有做什么坏事吧?”大官看了看少秋,如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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