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少秋到吕镇自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碰到往日之歹徒,届时二话不说就砍自己一刀,可要如何是好哟。不过,吕镇虽然也是令人害怕的,却也并不常常碰到歹徒,真正令人担心的却是黑匪。他天天在自己屋子门前晃荡,听见自己与什么人说话,便竖着耳光聆听着,而这眼光更是能喷出血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了自己。
为了避嫌疑,少秋面对黑匪之时,一般是不说话的,就怕这黑匪耍无赖,认定自己说话是在搬弄是非,只要把黑匪藏身之处告诉任何一位陌生人,都让黑匪害怕。不止如此,少秋在一个沉闷的下午,独自坐在柚子树下乘凉之时,听见黑匪扬言要割了自己的舌头,当然,其他的人是不知道黑匪割少秋舌头的意义之所在,少秋却相当清楚,他不就是怕自己把他在吕镇的事说出去,一来出了丑,二来那些追杀他的歹徒可能知道他在一个破洞内安身。
少秋此时真是相当害怕,一旦没了舌头,自己还要如何读书呢?
而不读书了,小花可能就真的再也看不起自己了,为今之计,得想个法子保住自己的舌头,却一时纵使是想破了脑壳,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在这个当口,好花之流又凑上前来了,而其他荒村之人,也是一个一个地凑到少秋屋子门前,杂七杂八地说着是是非非。而且这一说就是一整天,从太阳升起一直说到日头落坡,似乎还不过瘾,有人甚至还在夜里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点上了火把,仍然不住地说着陈年往事。
而少秋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呆在屋子,往往也凑到人群之中,纵使是不说话,而这给人的印象却也是口若悬河涛涛不绝地在说着什么,这个消息不久就传到了黑匪的耳朵里,这还得了,不反了天了吗,当时黑匪就拿着刀冲过来了,这少秋肯定是在说自己吕镇的事,而把自己藏身之处散布出去,让歹徒知道了,他黑匪还有活路吗?
好花在说了一阵子,见人多了,而这少秋的屋子门前已然足够吵闹了,便悄然离去。
而其他那些说事之人,呆在这破败的屋子门前,甚且有人还相互骂上了,一时使这荒村真是闹得沸沸扬扬,此时少秋不要说呆在这屋子读书了,纵使是书读他恐怕都不成了。
黑匪这时悄然走过来了,看了看这情形,发现少秋并不参与说话,一时知道他并不敢把自己的事说出去,这时大笑了一阵,复走过去了。而这些说事者,见黑匪来了,也是纷纷为之让道,甚且有人还给他作了个揖以示恭敬。
听见黑匪走过来了,少秋为了洗刷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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