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右手拽住一牛之牛角,之后双手合力,如此左右手各执一牛角,将之扭倒在地,这才救了输牛之命,当时逃之夭夭了。而把牛扭倒之后,便一时放开,这牛爬起,一时不服气,便欲寻仇,可是听到这好花丈夫之一声怒吼,便也不敢上前,低着头从其身边掠过,如风逃亡。
因此之故,好花在荒村,一般来说,没人敢惹,纵使是狗爷之流,见了也是要敬三分。
可是,得知自己的女人被少秋调戏,这当然是宵小之徒的流言,却使好花丈夫当真相信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刀奔出自己的屋子,便欲如对付水牛一样地对付少秋。何况,好花丈夫此时手上尚且有刀,只此一刀下去,少秋的性命便会堪忧,不过,没有人会劝说好花的丈夫。少秋呆在荒村,对于众乡民来说,也是一大祸害,成日价读书,简直吵得人不堪,而且显得自己没文化,如此之人,要他何用?
且说少秋这天夜里,呆在自己屋子,虽然是三月了,花的倩影在月光下轻轻地颤动,而一股香味随风飘来,令此屋子之中,一度也是温馨可人。在如此夜里,少秋不敢出去,而且荒村之人,待自己不友好,见了自己,非打即骂,如此何必还要出去呢?唯有呆在自己的屋子,窗户虽说破败,倒也不失为窗户,风可以进来,而这雨却断然不能。
读书累了之时,少秋尚且要站起来,之后在自己的屋子踱步,耳听流水声,而何处一声怒吼,却又令人害怕不已。虽说是三月了,而自己的病尚且没好,而这大山上的大田,却已然是荒芜得不成样子了,再不耕种的话,来年定然是颗粒无收的。想到此处,少秋脸上泪水涟涟,而此时风轻拍窗棂,却似在安慰自己的无助和无奈。
夜色下,荒村有人在不断地大笑,更有少女的说话声传来,世界还是如此美好,而一切的一切,于自己来说,尚且可以说是无干的。而一花枝,在风的鼓吹之下,轻轻摇摆着,不时叩击着窗棂,沙沙之声真是相当的妩媚。这虽然有如美女在向自己招手,可是,此时除了咳嗽,上天赐予自己的,还有什么呢?
少秋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自己瘦弱的身影,遥想以后,尚且要以如此瘦弱的身体对付黑匪之流,能不令人感到害怕么?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眼下该是想办法把自己的病调理好,不然的话,却要如何对付大山上的一片良田呢?
此时,少秋听见外面有怒吼声,而且声音之大,足以令其所居之屋子颤动,一时竟有如发生了大地震,直是恐怖之至。而且,这暴吼之声越来越近,不时便到了少秋屋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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