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头上戴着朵小花,默默在呆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极为震撼,人世之无情一何至此乎!
歹徒看着这位少女,此时扑上来了,而这少女这时躲在一位默然坐在船舱一角的男人之身边,更害怕得想躲在其背后。而这歹徒看了一眼那个沉默的人,轻声地说了一声什么,大概是叫他让开。而这沉默的人这时听了他的话,默默在坐到一边,让开了,使这少女这时尖叫不已。歹徒这时抓住了这少女,便也要如对待那位妇女似的,想扑上来乱扯她的衣服。而这少女这时挣脱了,逃到了岸上,之后又消失在人群之中,再次出现在这码头上时,已然不是一个人了。她之背后尚且跟着一人,这人正是少秋。
她们这时从陆路回家,不敢乘船,反正一样,尚且可以逃避歹徒之骚扰,何乐而不为呢?
而船舱中那个无语的人这时与这歹徒坐在一起,这时觉得事不关己,便躺在这大船一条长长的板凳上,呼呼大睡,而置一切之烦恼于心外,可不是得大自在?这歹徒看着这人这么无礼,正当大家尚且在恐惧害怕之人,却在那呼呼大睡,其无礼可谓是登峰造极矣。当下在其脸上狠狠抽了两耳光,而那人这时也便不敢睡了,从板凳上坐起来,目光呆滞地瞅着歹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歹徒不知为何,对这无语者有些害怕,这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将之扛到岸上,之后扔在那儿了,没有了这人,歹徒呆在这大船上可以肆无忌惮。而那人被扔到岸上后,尚且不作声,见躺着的地方还干净,便伸直了四肢,想在那儿好好地睡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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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开走了,而这人一个人呆在这码头上,而这西风起,河面上波涛汹涌。
这人便是强盗,此时一个人睡在这码头上,面对着这苍茫暮色,炊烟袅袅升起,而叩问大地,自己家在哪里呢?这时喝了一口酒,面对这凄厉的风之撩拨,而这心绪之苍凉,尚有何心情对之发怒?
他自从杀人之后,便觉得自己造孽颇多,此生大概再也不愿管人世之闲事,反正也没人在乎自己,何不过一日算一日呢?这么走了不知多久,当走到一空旷无人处时,不知为何,又碰到了那伙歹徒,而其中一位歹徒更是卑鄙之极,一上来就在这强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不止如此,尚且还要打上他两拳。而强盗面对如此,一时也是无奈,不敢还手,此时只好又躺在这地上,尽管上面有不少粪便,却也不管了。
这伙歹徒在这强盗身上踢了两脚之后,又对之破口大骂一阵,不仅如此,尚且还要对着他的脸狠狠地砸上一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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