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念完了,此时烧化了那封信,而这时朝着来时之路,又忙忙然走去,却听见格里木大山上这时暴发出阵阵喝斥之声,却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
做完这事,少秋复回荒村,在路过花伯屋子门前之时,凑到这大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而花伯迎了出来,问信之事如何了,少秋便把自己送信之事说给花伯听,花伯这时也点了点头,而这脸色却并不高兴。
少秋离开花伯的屋子,复回到自己的家中了。
且说狗爷这天,趁着天落大雨,一时没事可干,便又凑到荒村东边那户人家之屋子门前。往里听去之时,没有半点动静,莫非里面的人都已然是睡着了吗?
而这破败的屋门却开着,冷风一阵阵地灌入,令里面的豆大的灯火不停闪烁,再看这床铺之上,却空空如也,并没有人。狗爷这时见无人,一时不免有些扫兴,自己刚刚喝下一大坛酒,此时不到此处来玩玩,又将置此满腹酒意于何处呢?
这时也不顾及这么多了,踉踉跄跄地撞了进去,就这么坐在这桌子上,门尚且未关,不住地喝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酒。喝了不少酒了,此时醉意使之不得不趴在这桌子上,而这寒风不住地吹来,一时不知不觉扑到这床上了。一摸这床,却也是空的,没人,而这被子也是冷的,浑是无味。
不过躺在这床上,也倒是有些意思,也不知为什么,这床上的被子,对狗爷来说,是香的。而睡在这香的被子上,那舒服,真是没得说的,可是不知这屋子的主人这时却到何处去了呢?
且说这屋子的主人知道这狗爷今夜要光临自己的屋子,不便呆在这了,早早出了这屋子,而男主人这时也不顾及自己身体有病,仍旧边咳嗽边不断地往大山上走去,而他的夫人这时扶住了他,沿着这山道不断地前行。而这时月轮照在她们的身上,而这瘦弱的男子趴在这妇人的身上不断地哭泣,恨自己之不长本事,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断不会沦落到这流亡的下场。
她们走到了大山顶上一座破败的小庙之中,而刚睡下不久,便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这肯定就是这 狗爷了,只不知他之上这大山到底所为何事呢,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小庙之中,也点着一灯火,火光不是很大,而在这火光下,乱草丛中,有病的男子与自己的女人相拥入眠。而狗爷这时看着这一切,心里不住地羡慕,恨不能也成为这有病的男子,这时也便咳嗽了一声,姑且装装有病的样子。也许自己装了这样子了,上天菩萨有灵,也赏自己一个老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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