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多久,而从这书桌上爬起来望外一看时,荒村已然是一片灯火通明,而在这远处,人们之嬉戏调笑之声不断,可是所有这一切,对于少秋来说,真可谓是不相干了。正在此无聊不堪之时,自己破败的屋门又响起了敲打之声,尚且不知在此穷愁潦倒之时更有何人会来看望自己呢?
少秋这时歪歪扭扭地拉开了这屋门,而站在屋门外的,正好不是别个,却正是这花伯。看到花伯尤如看到小花,少秋的心情稍显平静,而此时对于人们之谩骂诅咒,也是看得淡淡的了,此生有小花相伴足矣,更还须有何人乎?
而这花伯这时却慌慌张张地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手里捧着一个信封,却在上面根本看不到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地址。花伯这时拿着这封信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而这脸色较比平日更是显得和蔼可亲,却不知他之此行之目的到底是什么。
“伯伯,你来此有何贵干?”少秋问着。
“贤侄,不瞒你说,我夜里作了个梦,梦到这阎王说话了。”花伯说。
“阎王说话了,他说什么了?”少秋好奇地问道。
“这阎王说了,小花貌美如花,想要小花嫁给他的儿子,并且给我三天时间,要在这三天时间里想好,然后以书信的方式回答他。”花伯神秘地说。
“真有此事?”少秋不太相信。
“骗你是狗。”花伯一脸严肃地说,此时还流下了泪水,看来这事当真存在。
“那你答应了么?”少秋战战兢兢地问,他就怕这花伯答应了,而使自己失去了小花。
“我怎么会答应呢,这不,把自己的想法都写在这信上,却不敢送出去,这不,想请你,请你……”花伯嚅啮着。
“伯伯有话就说吧,不用客气。”少秋说。
“是这样的,对于阎王之求亲,我是坚决不答应的,这是我对阎王的回答,我叫他老人家不要再打我家小花的主意,且说小花已然有了心上人了。”花伯笑着说,“但是,我不敢去送这信,你也知道,我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花伯说完这话,真的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颤抖着,甚且还倒在了这冰冷肮脏的地上,令少秋慌忙走上前去扶住了他。
“伯伯,”少秋说,“没事的,你要是不敢去的话,我替你去算了。”
“你当真敢去,不害怕吗?”花伯问道。
“没事的, 我不怕!”少秋斩钉截铁地回答。
正在这时,小花走过来了,看着这花伯,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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