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打死花伯也不会对自己笑的。
“伯伯,你早啊。”少秋很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呵呵。”花伯只是回应一笑,之后又匆匆离去,似乎时间已然不早,再不去田地的话,可能就做不了多少活了。
而狗爷这是却没有上山干活,他这人好吃懒做,这不,太阳这么大了,还睡在床上。睡足了之后,便出了屋子,又凑到了这花伯的屋子,此时正坐在这花婶的身边,不住地说着笑话。而这狗爷说出来的笑话也还真是令人不时地捧腹大笑,不仅人笑了,纵使是站在一边的一条大白狗这时也笑掉了大牙。
而这该死的狗爷却还要不断地讲说着笑话,听着这笑话,花婶更是哈哈连天,而听着这花婶的笑,对狗爷来说此生则别无所求矣。正在这么说着笑话的时候,日头已然是中天了,花伯在大山上忙碌了一上午,这时扛着犁耙进了自己的屋子,得吃中饭了。
一看到这狗爷,花伯也是相当生气,却又并不敢得罪了他,不然的话,这狗爷天天来找自己的麻烦,人生至此也算是无味之至也。这时,听到这狗爷讲的笑话,本来想哭的花伯,却硬是强笑着打了两个哈哈,不然,不足以表示自己对这狗爷的“欢迎”。
而这狗爷这时却不住地瞅着这花婶的屁股,而这花婶的屁股一到了狗爷出现的时候,便不知为什么会自动地变大了。对于这事,花伯却全然不知,不过心里恨着这狗爷,这却是肯定没有错的。
这狗爷在这花婶的屋子讲了半天笑话,这时也是累了吧,便站了起来,走到了这个屋子的墙角,站着撒了泡尿,便又继续坐在那看着天空的一朵云。不过,他的手这时却并没有闲着,却以看云为掩护,在这花婶的手上不住地抚摸着。这个,花伯是看在眼里的,却又并不敢拿他如何,论打,这花伯如何是这狗爷之对手呢?
花伯这时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低下了头装着看不见,有时他想啊,自己有这双眼还不如没有眼来得好,要不是怕疼,他早把自己的双眼挖去了。见这狗爷摸得实在不像样了,这花伯又以吃菜为由,不住地碰着这狗爷的手,虽然是碰得相当用力,却最终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哪。
狗爷在这花婶的屋子里摸了半天手,而这花婶可能也是腻味了吧,对这狗爷说了声“可以了。”这狗爷也便不再摸手了,说了句礼貌的话,便走出了这个屋子,一时不知上什么地方去了。
夜里,少秋又呆在自己的屋子,这个屋子虽然是破败的,不过还好,至少可以为他摭风挡雨的,总算不太亏待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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