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战绩,仅仅是因为,自己确确实实地为大女儿沈鸾寻了一个好夫君而喜悦罢了。
“好事,张皓,你让镇南王来朕这里一趟,朕有话要和他说。”
说完,沈逸便随手一扔手中的折子,将奏折扔回到了盘子里面,随后从一边又拿起了掸子,继续投入到了打理花草的工作当中。
……
“祝阎那个消息,你确定吗?”
“孩儿确定,那日之后,我便再无收到祝阎的消息,立秋兵变,三司狱反常地进行了一轮大清洗,天司狱内数年不定的几位死囚,静尘释放,段生魂说是自尽了,梅九娘则被尹川放了,被一名狱使纳为了妾室,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地一起被解决了。而且在这之后,我听说烟柳山庄那边,祝幽是丢下了银票然后离去的,但是那些风尘女子也没并没有祝幽离去的印象。”
冬天的后湖早就结出了一层薄薄地冰层,也没有办法支撑牧云之继续垂钓了,所以牧云之即便是坐到了后湖边上,手中也没有鱼竿,只是躺在被放在了岸边的竹椅上,享受着冬日的暖阳的温曦。
他听着儿子的推测,没有立刻反驳,只是扭过头来,已经显现出几分沧桑的眼睛看着他说道,
“你是依据祝阎之事已经败露之后再进行的推断,对吧?”
立在旁边的牧武一听父亲的问话,便点了点头,然后回答:
“因为依照祝阎的性子,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所以……”
“不,即便是祝阎死了,真的是被你推测的那般,是左宁所为,那又如何?祝天和未来肯定会和左宁对上的,左宁能斩周鼎那就自然可以能杀甚至是还没有痊愈的祝天和,我们的背后,是荆王,不是黄泉派。就是左宁知道了我们的计划,那又如何?他能迅速在立秋兵变的时候马上反应过来,让青王的一切计划全部都没有赚到那时间差,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牧武还是很聪明的,马上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无论祝阎是死是活,和他们牧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没有必要替黄泉派出这个头,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搞得自己一身事。
其次,就是左宁或许进了京城,在和顾丞相,镇南王早就达成了一致,对他们这些朝廷高官有所提防了,无论是已经事情失败被夷三族的许亭,梁朔,颜歆,还是他们现在小世家的人,早就被设下了一道防线了。既然事情败露,那么做再多的事情其实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不如不做。
“孩儿明白了,那么荆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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