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南天?他爹现在二十五就斩杀了两个天下闻名的武圣都没有取这么霸气的名字,他那个臭小子还敢骑在他老子的头上?感觉不如……”
沈鸾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的表情也是没有忍住噗嗤笑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就这样啦,和个小孩一样,唉……”
轻轻地抱着沈鸾,左宁没有再胡扯了,安安静静地享受着这在马上要忙得不开交前,最后的温馨时光,等到了南朝正式开始和自己这边宣战,保不准北边的北戎和北辽便也会同时南下,让他们陷入两线作战的劣势,而这个时候左宁估摸着不会太远。
等到夏末之后,北戎,北辽的战马吃饱了,膘肥体壮了的时候,估计就是他们准备南下的时候。
要不是现在北朝这边迁都影响的事情太多太杂太大了,依照自己父亲的那个性格,估计早就趁着春末北境夷族们战马最瘦弱,战斗力最低下的时候直接先发制人北上先打沉他们两个夷国的战斗力了。
不过现在隐忍不发也属实是无奈之举,自从北朝的都城从京城迁到了燕州府城之后,整一个燕州也赫然成为了北境,乃至整一个北朝的权力核心位置,以外戚之身份领衔了武官之首的左家,在这半年来,诸如大小的事务和兵权在潜移默化之中就到了左家的手里。
天子年幼,皇族除了新帝便只剩下两位下嫁到了左家的公主,至于受封梁州去当了梁王的沈韬,则早就声援了荆王沈恭,对外还大肆放出话来,说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早就死在了皇城之中,荆王这边还亲眼看到了南夷把先帝和沈凤的头颅筑了京观,北朝这边的这个新帝就是一个左家拥立的冒牌货色。
在这种几乎是举目无亲的情况之下,年幼的天子也只得依赖于老丞相顾稷和燕州牧,如今的大将军左成的辅佐。
而左宁,也凭借了斩杀祝天和的军功,被册封了一个神威上将的虚衔,虽然加封食邑两千户,依旧领着武衙总督的官职,只不过现在暂时无事,左宁也不需要满世界地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左宁这才将沈鸾从自己的怀中放了下来,然后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但是沈鸾在他凑过来的时候便主动仰起头,将自己那水润饱满的薄唇凑了过去,让左宁尝了一会儿她今天抹上的胭脂,美眸如丝一般地随后问道:
“现在还有东西要忙吗?要不多坐一会儿嘛……”
虽然这些日子因为燕州云州各种势力因为迁都的缘故使得现在整一个北朝过了半年才堪堪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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