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罢之则伤恩,养之则玩政’,而宫祠官刚好可以规避这些缺点。
有了宫祠官系统,朝廷就可以合理合法合情,而不失体面的,让一些重臣靠边站,将其慢慢边缘化。
你不是牛逼吗?
那就去侍奉三清道祖、五岳帝君吧!
自然,张璪既授宫祠官,那么其判真定府的职事自不能再履行了。
按照惯例,他在真定府的权力,将由通判接掌。
至于他本人?
好好养病吧!
运气好,过几个月或许能调到东南的富裕州去当寓公。
但在政治很显然。
除非出现奇迹,不然张璪的政治生涯算是完蛋了。
打发走冯景,石得一就出现在了赵煦身边,他低声禀报着:“大家,探事司刚来报,言是故御史中丞、枢密直学士舒亶,方才回京了……街道司的贾种民,亲自在州桥下将之接到了朝集院……”
“舒亶吗?”赵煦微微抿了一下嘴唇:“真巧!”
刚刚打发走一个期货死人,就回来了一个本已经在政治上被宣判死刑的人。
“听说舒亶在堆垛场的码头上,见到了苏辙出知陈州,友人送行的场面,便询问了码头伙计有关情况……”石得一继续汇报着。
赵煦眯起眼睛来,坐直身体,问道:“他怎么说?”
舒亶,赵煦的父皇贬废的,如今又蒙太皇太后恩典起复。
所以,这个人的忠诚度,在赵煦眼中是可疑的。
得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怀怨言?又是否对先帝有着怨念?
石得一摇头奏道:“据说舒亶未发一言,只是问了些叶康直案的缘由……”
说着,他就简要的和赵煦汇报了一下,探事司通过种种手段,从那伙计以及其他人嘴里探查到的内容——这很简单,请这些人喝酒吃肉。
二两马尿一下肚,什么事情都能被引导着说出来。
赵煦听完,微笑起来。
自他即位开始,他就一直在逐渐的通过各种办法,悄咪咪的给他的父皇涂脂抹粉。
从去年开始,随着汴京新报的影响力扩大。
他就更是肆无忌惮的指使着童贯,给他父皇写各种洗白小作文。
主要风格,可以参考知音、读者上,对于欧美当政者的美化、粉饰。
当然,不可避免的进行了符合大宋人文与社会的改编。
但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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