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知道,汴京新报的报童们都有一个隐藏身份。
所以,这开封府的胥吏甚至是低级官吏,现在都是打破了脑袋,想要送一个孩子来汴京新报当报童。
只不过,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找到门路。
像今天那个叫高俅的男孩,要不是其父是街道司的经年老吏,如今跟着街道司的贾种民,颇为得力,贾种民甚为赏识他,加上靖安坊一事,高敦厚前后奔走,做事勤勉,贾种民就赏了他这个机会。
不然的话,高敦厚就算把脑袋磕破,也是找不到门路的。
童贯踱着小步,慢悠悠的走出了这个位于永宁坊深处的报童宿舍。
出了门,他牵上马,走过坊中混乱无序的棚户区,前方的道路顿时豁然开朗。
一座座豪宅映入眼帘。
每一座,宅邸都是盈槛数百,规模庞大。
这些宅邸每一座都是御赐之宅。
其主人,每一个都是声名赫赫的国朝显贵!
而就在这些豪宅的身后,是汴京城最混乱、最脏乱的地方。
两者甚至只有一街之隔。
就是一条轻飘飘的,从这永宁坊中间穿过的小巷。
就将富贵与穷苦,天堂与地狱,划分开来。
街巷的一边道路干净、整洁、平整。
就连牲畜的粪便也看不到。
街道司下属的‘城管局’,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派人来这里打扫卫生,收走垃圾,甚至还会给道路洒水。
若有人家有喜庆、丧葬之事。
只要和街道司说好,就会加派人手过来,提供各种增值服务。
贾种民那边,甚至还提供大和尚/道士念经祈福服务。
只要钱到位,汴京诸寺、诸观,任君挑选。
而在街巷的另一侧,污水横流,屋舍混乱,彼此重叠。
童贯骑着马,走过一栋又一栋的豪宅。
最后,在一座藏在这永宁坊豪宅区里的宅邸大门前停了下来。
这宅邸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了。
大门前的匾额,都已落满了灰尘。
但门前陈列着戟架,依然在向人们诉说着,其昔日主人的显赫地位。
而那高数丈的大门上雕刻的龙凤纹路,则说明着昔年主人与皇室的密切关系。
童贯抬起头,仰望着那已落满了灰尘的匾额。
鎏金的匾额字体,依然依稀可见。
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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