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多类,我恐他将来得罪人,要拜托晦叔多照顾。”
自己的学生,司马光是清楚的。
脾气和他差不多犟。
可是,范祖禹的名声,远不如他,地位和声望更是如此。
司马光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范祖禹了。
怕他得罪当政者,所以必须请吕公著多照顾,多扶持,让他有成长的空间。
吕公著听着,道:“君实不说,老夫也会用心的。”
范祖禹是他选的女婿,而且非常满意。
已经视作了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甚至打算作为衣钵传人来培养——没办法!他的长子吕希哲、长孙吕好问,都快要变成王介甫的形状了。
回京才几个月的小儿子吕希纯,也在被吕希哲那个混账带坏!
剩下的次子吕希绩就更惨了——他在泉州,天天跟着蔡确混,每次回信回京,言必称:蔡相公如何如何。
据说,蔡确那个混账,还有意和吕希绩结亲,打算将其孙女嫁给吕希绩的儿子吕好义。
气的他啊,天天跺脚,却无可奈何。
吕公著感觉,自己这辈子,和新党新学真的相冲!
他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一生所学的经义,没有传人了吧?
只好找范祖禹这个女婿来培养了。
只是范祖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范镇、富弼、司马光都对其寄予厚望。
好在,两个月前,朝廷嘉奖南征功臣的时候,章惇推荐的一个名字,让他蠢蠢欲动。
广西经略安抚司机宜文字王棣,以从章惇南征,处置幕府机宜文字有功,授官试桂州司户参军。
虽然只是一个选人,而且是选人最低的判司薄尉。
可他的年纪却只有十八岁,而且从未有过功名,属于处士。
再看名字,让人遐想不已。
吕公著自然知道,王安石的儿子王雱有个嗣子。
刚好这个嗣子也叫王棣,今年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
王安石能抢他的儿子、孙子。
他吕晦叔就不能抢王安石的孙子吗?
于是,他已巧施妙计,安排了吏部,等今年冬天,王棣入京拿他的告身的时候,悄悄的将他的差遣改为中书省的逐房习学公事。
这是一个先帝专门给初入仕的官员,预备的差遣。
所以,哪怕只是一个选人,而且是选人最低的第四等判司薄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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