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锦囊内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办法。
那些罪妇、罪婢,本来就有些发愁怎么发卖。
毕竟,江北之地,本就贫瘠。
买的起的人很少。
大宋将官们倒是买的起——可他们并看不上那些人——长得好看的,自然不可能落到发卖的境地,早就被人瓜分掉了。
剩下的,都是姿色寻常之辈。
这等人,将官们哪里会要?
而禁军又等着发卖了这些人,拿去发赏。
此时,官家的锦囊,就起到了奇妙的作用。
统统作价五十贯,典与南下之青壮。
便是愿典两个、三个的都可以答应,只要他们肯签契书,给他高遵惠卖命。
而钱则记在他高遵惠的账上,由官家出邵州岑水场的铜钱发放,待到明年,蔗糖产出后,以蔗糖抵充。
禁军们开开心心,觉得赚大了!
他高遵惠也开开心心,认为自己真是深受皇恩眷顾,简在帝心。
官家竟连他本钱少,也没有多少可用之人都替他想到了!
早早的就做好了安排!
南下的青壮们更开心。
只要签个契书,每个月抽出几天时间,帮忙看护榨糖所,运输蔗糖到指点地点,就可以白得一个浑家。
同时,他们也将在本地扎根,开枝散叶,一两代人就会形成一个个家族。
因为他们是南下的中原青壮,他们必然心向朝廷。
从而对当地土官,形成制约、牵制。
那么,谁输了呢?
高遵惠一度想不清楚这个问题。
所有人都在赢赢赢,怎就没有输家?
他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了输家。
那些被灭门、被连根拔起的交趾文官、士人、贵族。
这本是常理。
自古战败者的妻女、奴婢、部曲、财产,皆为胜利者所有。
但是,能像当今官家这般,将这种事情,变成了所有人都开心的事情的本领,还真没有人。
与官家比,陶朱公都只能算是个商道新手。
于是,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怎么运回去?
高遵惠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将手里的锦囊拆开。
里面是一张元书纸,纸上官家的御笔笔迹,若隐若现。
他轻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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