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过的事情,由不得他人随意构陷。」
「金猿山主,你个贼子认不认没关糸,是非曲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今天你杀了我们也没关糸,恨只恨我们技不如人,不能报仇雪恨。」白马哈哈大笑:「但是你等着,还会有人来找你的。」
卓君临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此时,卓君临身后的青狼身子不由一震。
以往这种事情,从来都只会发生在那些不听话的人身上,却不想自已却也有亲自见到了这一天的时刻。
眼前的这四名兵十,都算得上是自已手下忠心耿耿的勇士。
可是现在,他们却已经各自拔出了刀,而且还要对金猿山主不利。
更让青狼无法接受的却是,还会有人来找卓君临,这才是最让青狼头痛的事情。最忠心的属下,竟然在这种时候对自已反戈一击,甚至还是以这种直接杀进军营的极端行为,单是这一点,就让青狼根本无法理解他们的疯狂。
「白马,你胡说什么?」青狼怒喝道:「你们是不是受了谁的盅惑,山主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将军,为什么你突然就被夺了兵权,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白马嘿嘿冷笑:「您才是我们北境的主帅,弟兄们这些年早就已经把命交到了您的手里。这种时候将军竟然要对这么一个贼人低头,弟兄们实在是为你不值啊!」
然而白马的话根本没有说完,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却已直接划过白马的咽喉,一股血水自口中喷出,却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刀光不绝,雪亮的刀光一刹那间再次划过余下三人的咽喉,直接斩断了他们的最后一丝生机,,,,,,
….
青狼手中的刀锋滴血,眉宇之间满是寒意。
「将军。」一名亲信的眸中满是错愕。
「对于这种妖言惑众的人,绝对不能姑息。」青狼眸中杀意渐敛:「他们应当是受到了沙沱部的挑拔,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来行刺山主。」
卓君临脸色都变是难看起来。
白巾缠头,本意就是祭奠吊孝之用。
行刺,是要用最隐秘的手段进行刺杀,这么多的军中好手全部白巾缠头冲进军营之中,只怕根本就不是来行刺的,反而倒像是来寻死。
可是,即然事情已告一段落,那就根本没有必要追究太多。
「将军,属下觉得白马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一名亲卫突然开口。
「马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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