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自已现在气的半死,这家伙也绝对不会有半点觉悟,反而会觉得一些都是自已应当做的,而且所的事情就是应该的。
「小子,你不用白费心思,老子知道你想要做什么。」铁面不由勃然大怒:「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子绝不会任凭你摆布,想从老子头上打听先生的事情,我劝你想也不要想。你以为先生是什么存在,就算是你们知道了又如何,先生能一巴掌把你们全部拍死。」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都有一种要和铁面好好讲讲道理的冲动了。
「你想多了。」卓君临阴沉着脸,那怕是铁面的身份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和冷秋月有莫大的关糸,然而卓君临却根本没有半点好脸色:「你以为那个存在是什么来历,我心里便不清楚吗?你们虽然跟随那个存在多年,但若是那个存在不愿意,又岂会让你们这些走狗知道他的真正用意。所以,你们所能知道的,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此时,卓君临心里满是无奈。
要是能讲理,或许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可是要是自已和铁面讲完了道理之后,估计就轮到冷秋月
和自已讲讲道理了。
铁面却是摇了摇头:「小子,按理说落于你手沦为阶下囚,我们也该听之任之。你的不杀之恩,你的维护之情,老夫看在眼中。但先生于我们有再造之恩,当年如果不是先生救下我与左谦之,或许我们早就死于乱军之中。虽然你说我们知道的事情对你没用,但是你小子实在太过女干诈,所以你无论想要问什么,我也只能告诉你不知道。」
卓君临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一样。
「你就不想知道秋月的一切吗?」卓君临眼睛盯着铁面,嘿嘿冷笑:「难道冷秋月长这么大了,你都从来不曾想过与她好好的聊聊?」
「不必了。」
「你什么意思?」卓君临不由脸色疾变。
按理说,铁面如果真与冷秋月是父女关糸,那么冷秋月这么多年的一切,也必定会是铁面最关心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已才刚一开口,便被铁面直接拒绝,这种情况,连卓君临自已也实在有些想不通了,,,,,,
「你最好离我远点。」铁面脸色苍白:「对于老子来说,的确是欠了冷秋月许多。但有什么话,老子宁愿冷秋月自已来和老子说,你这家伙实在太过女干诈,说不定什么时候老子就又掉进你的坑了。」
「我,,,,,,」
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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