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岁月的老将,怎么这脑子却是如此的不用中?」冷策眼神之中满是寒意:「我的真正目标从来都不是下界的这些土著,只有天庭,才是我真正的目地。难道跟随了我这么久,他们的脑子都生锈了?」
「是先生传的命令。」
「先生?」冷策脸色微微一白,目光这中却是闪过一丝冷意:「先生又如何?骗道你们不知道,我才是你们的主君吗?先生又算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便可肆意妄为?传我命令,直接在战场上解除四位统兵将军职务,所属军兵,皆由现各营主将收编。」
「这,,,,,,」老将脸色微微一白:「先生为我军立下过赫赫战功,必不会无缘无故的撤军,依老臣看来,殿下应当还是先冷静下来,把先生的用意问明白再做打算不迟。」
冷策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身为臣属,执行主上的命令之时,却处处受制于先生。
甚至,冷策都很想问上一句,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可是,一想到皇天那深不可测修为以及算无一失的手段,冷策却根本不敢与皇天翻脸。尤其是在当着自已所有臣属的面前被皇天教训一顿之后,冷策隐隐之间似是感觉自已在众多旧臣心中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你们怎么知道是先生下的命令?」
「那殿下又怎么知道不是老夫下的命令?」皇天的声音自殿外传入,声音刚起之时还在殿外,声音落下之时已然站在了冷策身前:「这道命令老夫早已通知过殿下,早在殿下兵围天庭之时,老夫就说过天庭后续动作老夫全权处理,莫不是殿下忘了?」
「这,,,,,,」冷策脸色不由一变。
此时,皇天所说的只是‘通知,而非‘禀报。
这其中的分别,那怕是冷策已到了愤怒的边缘,却仍是能分得清其间的分别。
甚至在皇天眼神之中,却是带着一丝不屑。
如此巨大的军事变动,身为主君的冷策事先竟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只等到大军调配完毕,才象征性的通知了自已一声,这样情况,那怕是冷策对皇天心存惧意,却仍是感觉到了怒火滔天。
「我好不容易才布好的局,才困住天庭诸神。」冷策声音发冷:「先生就这么一句话,直接让我的大好局面直接失控,难道先生这么做,就不准备和我解释一二?」
「你我之间,需要解释吗?」皇天声音不冷不热:「殿下以前做的许多事情,又何尝与老夫解释过?彼此之间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糸,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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