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乐在心里——兄弟俩既然是这幅表现,说明他们早就有所猜测。
他不禁对此行的目的更有信心了。
【安平啊安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终究是太年轻、太自负了!】
“毛主任,”明楼再一次重新整理情绪后,坐正向毛仁凤道:“家姐落得如此下场,罪在地下党!若非地下党蛊惑,家姐又岂能落得如此下场?”
“请毛主任放心,明楼誓与地下党不两立!”
明楼摆出了一副尽量证明自己没有因为明镜之死而怪责己方的样子。
毛仁凤心知明楼误会了他的意思,便幽幽道:
“明区长,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地下党再怎么说,终究是接受党国领导的抗日力量。”
“八路军的办事处可就明目张胆的在曾家岩呢!”
“若是人人都像某人一样肆无忌惮的行事,那……国共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更何况令姐是地下党,但终究是受了蛊惑,连佛陀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令姐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毛仁凤说到最后完全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为抗战大局而呕心沥血的爱国人士。
明楼的情绪随着毛仁凤的话不断的起伏,但等毛仁凤说完后,明楼却飞快的收敛了情绪,并深深的看着毛仁凤。
毛仁凤明白明楼这时候是在判断自己的目的——判断他是不是特意过来试探的。
因此,毛仁凤用愤慨的口吻说道:
“明区长,实不相瞒,我是实在看不惯张安平这般独断专横的样子!”
“他以为他是谁?”
“国共正在联合抗日,他张安平屡次破坏抗日的民族统一阵线不说,还目无王法!携手一致对外之际,还肆意妄为!”
“戴老板护着他没错,但这不能是他胡作非为的理由!”
“这世间万事万物,大不过一个理字!”
明楼一副终于明白过来的样子,他在沉默一阵后,沉声说道:
“毛主任,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还要继续试探明某,明某奉陪!”
毛仁凤没想到明楼不按常理出牌,干笑一声后,他道:
“明区长既然如此爽快,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明区长难道不想报仇吗?”
“毛主任想做什么?”
“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毛仁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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