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我区区一个紫阶,冒死得此信息,你却还让我去一探真伪?你当那邪恶森林是我家后花园吗?
席魈正要发作,张七突然双眼一睁,怒道:“席魈,你堂堂赤阶皇者,居然要求赤阶天泣使者前往邪恶森林四层查探,你是席魈认为我张七实力高过你,还是你席魈做了缩头乌龟,本使就不信了,堂堂一屋赤阶皇者,居然要轮到我一个紫阶去一探真伪。”
“可悲天泣、可叹天泣!”
“席魈,你我之间结了死仇不假,但如今大兽潮临近,你还在纠结个人恩怨,到底居心何在?”
“来!来啊!”张七大声吼道,“想杀我天泣使者,你明着来,本使绝不还手,因为本使也打不过你,你何必使那阴招陷我于死地。”
张七的语速极快,语气跌宕起伏,语言环环相扣,毫无破绽,席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其他赤阶却看不起来,纷纷指责席魈不该让张七去求证,更不该冒犯天泣使者,人家不但贡献了火种,而且还为天泣提供大兽潮信息,于情于理对天泣都是大恩,这样做法不但有违长老会规则,而且还有损天泣赤阶的威名。
席魈一看这情况,一下傻眼了,他是想过让张七过去送死,以报杀子之仇,但如今却被张七把将一军,如今直接犯了众怒,再加上上次为席永复仇之事在刀剑宗被宗里强者指责他私心太重,不但是他,就连席氏都被排斥,如今看这架式,众人是要把这欺侮天泣使者之事算到刀剑宗头上,如此一来,不但是他,就连席氏都将在刀剑宗失去地位。
席魈看了一眼张七,后者仍是满脸愤愤,但当他发现席魈看他之时,却偷偷的在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冷笑和讥讽,席魈知道又中了张七的诡计,但却无可奈何,心中怒火大盛,却丝毫不敢发作。
看着张七讥讽得意的眼神,心中无比愤怒的他反而低下高傲的头颅,“尊敬的天泣使者,在下绝无陷害使者之意,若有此念,天打雷劈。”
席魈指天发誓,然后又道:“使者的信息当然是准确,就算不准,也应由我等一探究竟,在下刚才失言,望使者万勿相责,至于犬子之事,是他冒犯使者,死有余辜,刀剑宗对此绝不追究。”
席魈知道所谓的发誓根本无法让张七取信,要想让张七就此打住,除非给他一个好处,所以他最后那句话才是真正能打动张七,这个潜台词大家都懂,那就是:今天这事你可就此打住,那刀剑宗作保,击杀席永之事也就此打住。
张七本就没有想把这事闹僵的意思,毕竟这事牵扯到刀剑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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