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老者,那有一丝刚才的皇者气势。
“王会长多虑了,本皇只是路过此地,偶遇天泣使者,见有剪径小贼无知冒犯,便出手维护。”说着,他指了指那个被他轰掉脑袋的持刀男子,叹了口气道:“岂料使者虽身体尊贵,但见识不济,误认为本皇有加害之意,岂不知若本皇心生杀机,区区一紫阶,生死在本皇一念之间,还望王会长明鉴。”
陈辉的话足以看出他的老江湖本性,一番太极下来,便顺着王天威给的台阶下来,还借机讽刺了张七一番,刚才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本想着连王天威一起干掉,毕竟他虽是赤阶皇者,但踏入赤境才不过区区数年,而他入赤境数百年,同为赤阶但差距极大,但一想到赤阶的各种神秘神通,而传闻中的王家剑术神秘莫测,自己万一无法在此地干掉王天威,被他走脱,那这袭杀天泣使者一经传出,非但是他,还有他的明光会,都会陷入灭顶之灾,况且那有那个王家老祖,这老家伙入赤境比自己还早,此人没露面,他绝不敢对王天威下手,故顺着王天威的话借驴下坡。
王天威含笑抱拳,感受到陈辉的杀意如潮水般退去,心知这老东西不敢放肆,虽同为赤阶,但在当下,他自认还不是陈辉的对手,不敢把人逼的太紧,能逼他就是最好的结果,笑道:“即如此,倒是本会长误会了。“随即神色一转,认真道:“陈祖老,本会长听说天泣长老会已遍告天泣,承认残月镇的一级势力地位,这说起来,凭排名还在你我之上,而且还下了严令,未经允许,外人不得进入残月镇,而陈祖老今日偶遇天泣使者于残月门口,堂堂赤阶皇者之躯,恐惹人闲言碎语,陈祖老自是清白,可若天泣使者出了意外,本会长信得,旁人未必信得,还望陈祖老思量再三。”
陈辉闻言脸色一变,王天威显然是抓住了自己的痛脚进行威胁,如果张七在残月出了事,到时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会算到自己头上,看来这王天威摆明了是要保残月,自己本想着有机会潜入残月,一雪明光会之耻,但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为了区区一个紫阶,搭上自己整个明光会,不值得,于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张七不由得心生感谢,王天威不但救了自己这一次,还顺便绝了陈辉入残月镇的念头,也就是说,只要张七不出残月,陈辉就不敢进来,就算出了残月,他对张七也会充满顾忌,这一招连消带打的妙到极点。但同时又心中暗叹侥幸,自己还真是狂妄无知,还想着明光会区区一个陈天,有机会就去掀了这个明光会,却低估了这种老牌九宗十八会,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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