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总导演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总导演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就问副导演：“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别扭？”
“嘘。”副导演抬起手，先制止总导演提问。
然后他看了看旁边的另外两个监视器。
华自书、宋舒那个监视器里，两人的相处，还是嘻嘻哈哈，友好顺畅。
而佟诗和成疆那个监视器里，两人的相处，则是客气腼腆，拘谨尴尬。
观测完这两组后，副导演又把目光放到祈肆和盛问音那组上。
他摸了摸下巴，最后精准的道：“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对对方说过谢谢。”
“对！”总导演一拍大腿，立刻说道：“就是这里别扭！”
没有说过谢谢，干活时甚至都不交流。
但奇怪的是，他们又好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似的。
祈肆洗完了菜，就把菜递给盛问音。
盛问音一言不发的开始切菜。
然后祈肆会把一些调料拿出来，盛问音只要一抬手，他就会把调料递过去，而且每次都不会递错，仿佛早已习惯做这件事一般。
之前都说华自书和宋舒表现默契。
但现在再一看，祈肆和盛问音这个，都已经不叫默契了。
他们这娴熟的互动，就跟他们做过千次百次，有肌肉记忆了似的！
副导演看着这个画面，就觉得很玄幻，他迷蒙的嘟哝道：“这就是好兄弟吗？导演，你觉得……”
副导演正要跟总导演说话，扭头一看，却发现总导演靠在椅背上，正在刷手机。
“你干嘛？”副导演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眼。
然后他就看到，总导演打开了微博，点进了“齐天大圣”的超话，划拉两下后，他下载了一张盛问音和祈肆的同人Q版图，并且一键换成了手机壁纸。
副导演：“……”
盛问音做好三菜一汤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两人早就饿了，盛问音舀了两碗米饭，两碗汤，和祈肆坐在餐桌的两边。
盛问音把汤递给祈肆时，还叮嘱道：“要喝完。”
祈肆没有作声，他拿起遥控器，点开了一个新闻，当吃饭的背景音。
两人一边看新闻，一边吃饭。
等到吃饭吃到后面时，祈肆却不怎么想喝汤。
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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