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该抄家的抄家,该充军的充军,然后救济百姓,为国家分忧解难。但是考虑到实际情况,真这么做了,当地可能会因为官位空缺,很长一段时间会大乱,毫无秩序可言,皇上那边也不会买账,甚至会治上官逸的罪,朝臣那边也会基本上都是上官逸的敌人,上官逸的家庭可能会因此被殃及,新到来的官员也未必就是诚信为人民的好官,说不定是新一批恶鬼,等着搜刮民脂民膏填饱肚子呢。
有的组织,从根上烂起来,不说是无药可治也是难治极了。
这道题以考试的最优解来说就是和那些顶级的大贪官同流合污,约定下来抓几个大的替罪羊严加惩办,以儆效尤,以此交差堵皇上的嘴,然后对下级的官员进行约束,重新制定规则,在尽可能的限度上保住百姓的利益以及官员的利益。答题的时候词锋还得谨慎,字里行间写的要只可意会,不能让人轻易看出来,但是懂的人自然懂,别人问起来还能以另外一副完全没问题的说辞过关。
这就是阅卷的大人们想看的答案,也是墨千尘提醒他的试题,但却不是上官逸想交的答卷,更不是他想写的东西。
半下午的时候,上官逸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题目,只剩下那道题,可是到了饭点,门口的官兵给他送茶水进来的时候,他提起笔又放下,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还是一个字也没写。
有些事,不能开先河,哪怕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也不行。有一就有二,有二以后就数不清了,慢慢的就堕落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爷您没事吧?不舒服的话需不需要我叫郎中过来?”官兵把茶水放下,看着汗水涔涔的上官逸,颇有些担心。天气是热,但是江湖高手怎么可能怕热?尤其这位爷还是相当厉害的高手,难道是旧伤犯了?
“无碍,你出去吧。”上官逸头也不抬,他没心情多说话。
“行,那爷你别太急了,有什么事记得叫我。”官兵不敢不听也不能不听上官逸的话,按照规矩,就没有送茶水的理儿,更别说是跟考生攀谈了。虽然他不一定会受罚,但是上官逸被追究起来可能会取消考试资格,到最后倒霉的一定还是他。
“嗯。”上官逸头也不抬的回答,他现在内心激烈的交战着,写还是不写,写的话写哪个,发挥全力还是藏拙……纠结的很。
……
上官逸离开考场是在第二天的一早,他纠结了一晚上,墨都干了几回,最后重新磨了墨,写下了十六个字:一介莽夫,不懂枝节,若以吾论,依法情办,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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