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不住。
再之后,宴会就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上官逸自然带着和尚去找了君易凊,呃,只是跟他一起回府过年,不是君易凊是妈妈(狗头保命)。
君易凊的府邸很大,也很冷清,虽然很多门客住在他这里,但是寄人篱下终究是寄人篱下,不敢做逾矩的事情,不能像在自己家一样肆意妄为,所以烟火气并不重,也难怪君易凊会感觉孤独。
“是不是有些寂寞了?”上官逸二人随着君易凊在亭子里坐下,看着君易凊温了一壶酒,让人上了些吃食,拿出棋盘,似乎要和两人下棋聊打发时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可能?”君易凊没有回避,做着动作的手僵硬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也是呢,以前这么忙,还要想办法制衡宁王所操纵的一些势力,现在好了,她大权独揽,想干什么都行,不必在乎反对党的意见,各种改革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你自然闲下来了,你这府邸这么大,真正的主人也就你一个,不寂寞都难啊。”上官逸执子先行,与君易凊下起棋来,一边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原因。
“嗯,最近是没什么事干了。”君易凊点头,同上官逸下着棋,心思也不是完全在这上面。
“为什么不找个呢?岳正道都结婚了,还是眼高于顶,看不上京都的姐们?”上官逸开着玩笑,试探着君易凊的想法。
“身份什么的不重要吧?我原本也不是什么宰相,只是一步步爬到这里的,所以我也不会看不起平常人,这点你知道的。”君易凊摇头。
“真的不重要吗?”上官逸唇角浮起一点笑,深意满满。
君易凊皱眉,然后想了想,有些沮丧的:“还是有一点重要的。”
“其实也没你想的这么重要。”上官逸反复无常的跟君易凊打着哑迷,听的和尚一脸迷糊,只不过他聪明的没有问,这牵扯肯定很大吧?
“你……猜到了?”君易凊罕有的手抖了一下,捏着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滴溜溜的转了一会儿停在一个位置上不动了。
“不难猜。”上官逸再落一子,没给君易凊捡起那枚失误的棋子的机会。
“喂喂,这样占我便宜不太好吧?”君易凊叫道,这一手让他局势很不利诶。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会输呢?更何况落子无悔哦。”上官逸唇角的笑更深,让君易凊都愣了一会儿,这家伙似乎并不只是在下棋。
过了一会儿,君易凊赢下这盘棋,皱着眉毛:“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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